崔真真的眼角慢慢地滲出淚來：“不是的，小慕，你有這樣的資格，依然有！”
張慕一愣，他完全沒有明白崔真真的意思。
崔真真問道：“小慕，你知道我們兩個是什麼時候有的平安嗎？”
張慕撓撓頭：“應該是去年下雪，我在西安半昏迷生病的那一次吧，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沒想到真的把你佔有了。
而且我記得應該是有兩次吧？”
崔真真紅著臉，聲音細的像蚊子一樣：“嗯，得確是兩次，我雖然意識不清，可是身體卻像一頭野牛一樣，幾乎讓我散架了！”
張慕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迷迷糊糊地？”
崔真真嗔了她一口：“傻瓜，我這樣說，又不是責備你，而是而是稱讚你呢！那一次的感覺，實在是，實在是，太美好了！”
然後她又嘆了口氣：“但是在那個過程中，你在呼喚著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李小午，所以我從那個時候就明白了，你心裡最愛的人，一直是李小午！”
張慕紅了臉，他依稀記得在那個夢中，與自己嬉戲的對像，確實是李小午，自己在那個情況下呼喚李小午的名字，完全是有可能的。
在與崔真真那個的時候，卻呼喚著李小午的名字，這是對崔真真多大的傷害？張慕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歉意，只好認真地說：
“對不起，真真，我當然真的迷糊著，否則一定不會。”
崔真真馬上接上去：“如果你清醒著，你當然不會喊李小午的名字，可是也不會就這樣與我有了平安。”
她笑嘻嘻地：“小慕，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嚴格說起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了你！”
張慕大窘：“真真，我知道你是為了安慰我，可該是我的責任，我不會逃避的。”
崔真真很認真的地說道：“小慕，我不是為了安慰你，而是很認真的跟你說這些。
我們發生的時候，你完全是出於無意識的本能，也一直把我當了成了李小午，所以，那一次的經過，並不是主觀願意的。
而且從我們事後的表現來看，你根本就連我們之間曾經發生了都不知道，我知道你沒有假裝，而是真的不知道，只是以為做了某個夢吧？”
張慕努力回憶：“我記得，在夢幻和現實之間的時候，小午在流淚，是你在流淚嗎？”
崔真真點點頭：“是的，我在流淚，因為那個時候，你一直都在喊著小午的名字。
當你在一個女孩子身體最深處迸發的時候，嘴上卻無意識的喊著另一個女孩子的名字，那個在你身下的女孩子怎麼會不流淚？”
張慕很真誠的道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崔真真拼命搖頭：“小慕，我已經說清楚了，這事不是你的錯，如果你是女孩子，我是男的，那我就是趁人之危你。
只不過因為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所以並沒有這樣的定性。
但是你不需要為這個道歉，一切都是我主觀願意的。
我說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深信，在你的靈魂深處，真正愛的人，是李小午。
可你知道，那一次李小午本來跟你鬧意見，為什麼後來又突然和你和好了呢？”
張慕一愣：“是啊，我也一直在納悶這件事。
本來我都決定回藍楓湖教書去了，小午突然回國，還把我攔截在機場，實在是有點太過突然，也太出乎我意料了。”
崔真真微笑著道：“那個時候我曾經以為，李小午走了，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代替她的位置照顧你。
可是一月份的處理邦達破產危機的那段時間裡，雖然我們可以稱得上朝夕相處，雖然你對我雖然很好很好，可是我很清楚，這種好是有距離的，並不是愛情。
我知道，不管我願意付出多少心血，付出多少努力，有多麼執著，我們之間都不會有愛情。
我不願看著你沉淪，所以我偷偷把我錄的，你在昏迷時候的影片發給了李小午。
而李小午，顯然也是愛你的，所以一收到影片，馬上就趕回來看你了。”
張慕呆呆地：“原來在背後，居然還發生了這一切，雖然這一切已經毫無意義，但是真真，謝謝你！”
崔真真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小慕，我們之間，不說謝字，否則的話，我要謝你的事，一天都說不完。”
張慕微笑著點點頭：“嗯，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不說謝字。”
崔真真繼續道：“那一次以後，我以為我可以簡簡單單的退回原地，再等等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