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也搖頭:“我還是不信,崔真真,我不是刻意維護她,你知道嗎?李小午是神一樣的女孩子,思想天馬行空,做事滴水不漏。
如果她真要指使和策劃這件事,她一定準備的詳細而慎密,怎麼可能留下這麼一堆簡單的讓人明顯可以針對她的爛攤子。”
崔真真點點頭:“你這樣一說,倒確實有道理。
以李小午的智商,倒確實不可能做出這麼亂七八糟,破綻百出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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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前面說道,李小午曾當面呵斥單飛雪,說單飛雪的話可能給自己,給李延河,也給你惹來大禍。
那麼就證明一件事,單飛雪確實掌握了某個秘密,也許是這個秘密給單飛雪惹的禍。
單飛雪還說,李小午最終計劃是以你為藉口釣住江承業,我先不說真實情況如何,至少從目前的表面來看,李小午確實是跟江承業走了。
這兩點,都說明單飛雪所得到的情況是完全正確的。
那麼就有一個問題,單飛雪是在什麼時候,又是如何得到這個情報的?”
張慕撓撓頭:“這事,我也一直在想,並且一直想不通。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一直擔心她有精神問題,所以絕大部分時間裡,我幾乎是沒日沒夜的陪地她的身邊的,從來都沒見她接觸過特別的人和特別的事。
這種連李小午都忌憚的情報,她根本不可能有渠道獲得。”
崔真真提醒道:“你剛才說,單飛雪的變化非常突兀,如同突然變了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她就是當天在婚禮現場獲得的資料?”
張慕搖搖頭:“那天更加不可能,那天童年結婚,她是伴娘,差不多全程都在臺上,而李小午還有幾乎楊木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在臺下,大廳廣眾之下,怎麼可能有人談論這個秘密?”
崔真真分析道:“所以核心和關鍵就在這裡了,只要知道了,單飛雪是在什麼時候,又是透過誰瞭解了這個秘密,就幾乎可以猜出來兇手是誰了。”
張慕嘆了一口氣:“現在單飛雪已經過世了,她過世前也沒有跟我交代這件事,甚至她根本就沒有認為自己是被謀殺的。
所以我覺得有可能真是我們相多了,這就是一個偶然,是一個簡單的車禍事故。”
崔真真哼了一聲:“我可不相信什麼偶然必然的。
我只問你一件事,你說李小午的親堂妹死了,她卻完全無動於衷,到警察局去更是一言未發,一直等到她的前男友來接她。
這樣的一個過程和結果,你沒覺得她是在保護某個重要的人物,利用自己的社會關係,讓對方不能碰他或她嗎?”
張慕一愣:“你是說閔柔?”
崔真真搖搖頭:“我沒有具體針對誰。
單飛雪死前跟你提了三個名字,讓你一定要小心提防,這三個人分別李小午,閔柔和童安誠對吧。
李小午我知道,那這閔柔和童安誠又是誰,相互之間是什麼關係?”
張慕回道:“閔柔是童安誠的妻子,李小午的小姨,跟李小午的關係比她親媽還要好。
而童安誠是楊木的辦公室主任,李延河最信任的部下,這次婚禮女方童年的父親,與李延河和閔柔自小認識,私交非常好。”
崔真真又問道:“那單飛雪被撞的時候,閔柔和童安誠分別在什麼地方?”
張慕想了想:“婚禮前幾天的時候,李延河和閔柔因為單飛雪能不能搬回去住的事情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後閔柔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婚禮的時候,閔柔當時在離宴會場二十公里的地方,那裡有她侄子的一個高檔樓盤,她心情不好在售樓處喝多了酒,然後李延河臨時離開婚宴去接的他。
而童安誠的話,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好象就在婚禮一開始的時候出現過一次,然後就不見了。
但是當時宴會場這麼多人,而且還有一個副的宴會廳,裡面的人基本都認識童安誠,所以童安誠可能在別的地方招呼客人。”
崔真真想了想:“你沒發現這裡明顯有異常嗎?
按你的說法,閔柔和李延河吵架吵了那麼兇,為什麼他不選其他時間打電話,而要選在那天那個時候打電話。
而且更奇怪的是,作為售樓處只是一個工作場所,而不是一個酒店或者休閒場所,而且還是屬於她侄子的地方,正常人都不會跑到一個後輩工作的地方去喝醉酒吧?
而童安誠呢,作為婚禮一方女方的父親,還是楊木的高層,應該時時在主會場上,掌握著現場的氣氛,招待來賓,處理各種應急事件吧?
為什麼會很長時間都不在宴會廳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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