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這個人從來都不肯吃虧的,這次卻需要為這件事背這麼大的黑鍋卻一聲不吭,這已經是一個很不正常的事了。
而且從單飛雪死後,一直到她去派出所,這中間裡她居然一句都沒有過問此事,連張慕幾次想要與她交流,她都刻意的避開了,這就更加不正常。
而且那天在宴會現場,許多人都聽見了小午大聲呵斥,讓單飛雪不要把聽的給說出來。
雖然他們聽不清單飛雪說了什麼,可是我們卻可以猜得到,單飛雪一定是說了與我們有關的事情。
她不讓單飛雪說這些,然後又強行背了這個黑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已經基本確定這件事與我有關,而且她相信我是好意,所以她就替我這件事給擋了。
她視我若母,那怕真是我殺了單飛雪,她肯定也為認為我或者是為了她,或者是為了報曲玉霞的仇,然後把這事給槓下來。
可她也視李延河為父,我可以和他吵架,鬧彆扭,分開,可是我不能背叛他,更加不能讓人感覺我早就已經背叛她。”
她的目光很深遂:“到了那個時候,也許她不光不會再保我,反而會想辦法對付我,至少會逼我向李延河認錯。
她本來就已經夠可怕了,現在她和江承業合在一起了,那就更可怕了,我根本沒有半點抵抗能力,更不用說有餘力來保你了。”
童安誠心有餘悸,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他看著閔柔的表情,突然道:“柔柔,你心裡其實不是這麼想的,你真正最後拒絕我的原因,是你依然深愛著李延河,依然不願意和他分開。”
閔柔一愣,把頭轉過來對著童安誠:“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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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誠深深嘆了一口氣:“我以已度人,即使你剛才說了那麼多的後果,可是如果讓我們現在選擇一次,我還會選擇要了你,大不了我們偷偷不說就行了。
而你剛才的表現,明明已經需求到了極限,完全不可能會想起你說的這麼多複雜的事情,而肯定是因為你突然想起了李延河的好,不願意背叛他。”
閔柔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終於嘆了口氣:
“安誠,你真的很瞭解我!
你說的沒有錯,就在剛才最後的關頭,在我最享受的時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我看到了李延河站在那邊,對著我笑,那種笑容,一如幾十年來那種最簡單,最自然,卻讓我最不能抗拒的笑容。
我無法做到在他的微笑注視下,與別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做不到!”
童安誠卻道:“可其實,我們剛才的動作,和真正的做了,還有什麼區別嗎?為什麼你就不願意釋放自己呢?”
閔柔搖搖頭,苦笑道:
“就算我是自欺欺人吧,總還是不一樣的。
我依然沒有和你接吻,也沒有真實的發生,所以我認為我只是小小的對不起他了一下,卻沒有真正的背叛他。
就只當時去美容院裡做保養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位男技師吧。
即使我現在回到他的身邊,我依然可以坦然,自然,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
童安誠哭笑不得:“柔柔你把我當那種技師啊?那你乾脆把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