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誠連忙道:“李延河是個蠢驢,有眼不識金鑲玉,可見你本來就該屬於我,老天對我,真的不薄。
他抱起閔柔,把她抱進內間,平放到潔白的床上,從脖子而下,開始一寸一寸的親她每一處的肌膚。
閔柔的意識終於被滔天的洪水淹沒了,但是在即將沉沒的時候,她卻看到水中有一個人。
那個人是——李延河。
他居然在向自己——微笑!
此時,在帝都密雨君山別墅莊園呢,江承業正在陪著李小午吃早餐。
不過,這一次,兩人享用的是莊園內的自助餐,江承業並沒有包場,也沒有在乎邊上有人的來來往往。
江承業連吃飯的動作都極盡優雅,帶著風度和韻律,讓人忍不住會著迷,他喝完一匙白粥之後,用餐布擦了擦嘴:“小午,這個地方怎麼樣?”
李小午點點頭:“挺不錯,一派田園風光,密林、水庫、冬雪,簡直就是一張傳統的中國水山畫卷。”
江承業點點頭:“帝都內也有不少很好的居住之所,但是隆冬時節,市內空氣太差,大街上也少了景緻,你肯定不喜歡。
本來我住的西山也是一處風水寶地,但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隨我去。
那隻好選在這裡,在這山水之間遊獵,可以感受中國傳統文化的隱士之風,或可讓你放開心扉,徹底把西安那邊亂七八糟的都放到一邊。”
李小午微微嘆了口氣:“西安那些事,全部都是硬傷,誰也解決不了,包括我也完全無能為力,只能靠時間慢慢磨平!
既然是無能為力的事,我就不去花心思了,徒增煩惱!”
江承業一愣:“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背後給你栽贓,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李小午不以為意,自顧自將一片西瓜再分成三片,然後叉了一小塊放到嘴裡:“我知道啊!”
江承業奇道:“那你幹嘛不說,非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李小午的臉上突然有點難過:“如果一個你至親的人,比如說你媽媽,為了你去犯些事情,你會不會去報警?”
江承業的湯匙在半空中頓了頓:“我多半不會,而是想辦法偷偷把這事情擺平了。”
李小午點點頭:“現在也是這樣,對我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能做得也就是現在這樣了。”
江承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算準了我肯定親自去接你,而且會把一切痕跡抹掉,所以就在裡面等著我?”
李小午把最後一片西瓜放進嘴裡,用餐布擦了擦嘴角:
“不止如此,如果我妹妹不出事,我留在那裡可以做調和劑,可現在我妹妹死了,我卻反而成了催化劑了,所以我得離得越遠越好。
剛好,我一直沒法說服自己主動去帝都找你,也不願意暗示你來乘州找我,現在有這樣一個契機,不是挺好的嗎?
你可以覺得是救了我,而我也可以覺得是被你救了,大家多自然。
而且你也算是和張慕正式見了面,還是彼此都不用打招呼的見面,不尷尬,多隨意?”
江承業啞然失笑:“這麼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嘍?”
李小午搖搖頭,眼底裡有濃濃的悲傷:“不必了,我親妹妹死了,我三叔不知道有多傷心,誰要感謝那個兇手,我就跟誰沒完!”
江承業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小午,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需要我做什麼嗎?”
李小午傾刻間恢復了常態:
“不用,這次的事情,我三叔根本沒有懷疑我,也不是想要對付我,可是有些人保我太快了,反而著了痕跡。
只不過這件事最後的結果,只怕連三叔自己也報不了仇,還是那句話,只能依靠時間,讓傷痛慢慢過去。
最傷痛的事,三叔都熬過來了,這一次,也不會有問題,我不要去煩他,偶爾發個資訊安慰他,就算是把自己做好了。”
江承業讚賞道:“小午,你做事,果然與別的女孩子不同,真的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