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柔哼了一聲:“活該!”
童安誠微微愣了愣:“如果是在平時,你肯定要可惜起他來,看現在這個口氣,你們倆的這場架,是吵大了!”
閔柔冷冷地:“他的心那麼冷,我維不維護他,又有什麼意思?算了,不說這些,你繼續說情況吧。”
童安誠點點頭:“嗯,還有就是張慕失蹤了,不知道去那兒了,可能是追著李小午去了帝都了吧?”
閔柔冷笑一聲:“小午不幫他,憑他自己還能做什麼?難道去江承業家門口象一個乞丐一樣裝可憐博小午同情嗎?”
童安誠也是一笑:“嗯,這事,以張慕的能力,插不上手。
這次我們也是運氣好,居然遇到李小午和單飛雪吵架,然後又遇到一場交通事故,李延河還把事情懷疑到李小午頭上,這下我們都沒事了!”
閔柔一愣:“那個交通事故不是你安排的嗎?”
童安誠奇道:“不是啊,那個時候我確實也這樣想,而且已經在開始部署。
可是我又不是黑社會的,急切之間那裡找得到這樣的人呢!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呢!”
閔柔搖搖頭:“我怎麼會去給小午栽贓?”
童安誠點點頭:“也是哦,反正也不是我,那就是我們的運氣好了,老天都在幫我們!
不過也不可能,李延河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人,他一定掌握了什麼東西,才想要這麼死磕,只是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閔柔哼了一聲:“老李雖然厲害,可是獨木難支,而且他沒有選對目標,他可以去查這件事,但是不應該對小午動手,現在的小午,他啃不動。
不過這樣一個案子,如果他想繞過小午,也絕對沒有可能,所以註定了他只能灰頭土臉!”
童安誠沒有回答這一句,而是繼續道:“我看老李這個樣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他的脾氣這麼硬,不可能那麼簡單服輸。”
閔柔哼了一聲:“不服輸又能怎麼樣?他職級雖高,卻始終只是一個企業領導人,與地方並沒有真正的交集。
跟他關係真正鐵的人,也就是劉區長而已,可是小午他老爸是高官,劉區長這次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可也只能找個小小的派出所來打太極,連刑隊都不敢上。”
童安誠點點頭:“你真是神機妙算,我打聽到了,分局不敢接這個案子,故意把皮球踢給派出所。
雁回派出所所長也怕事,直接裝病請假,找了個新來的副所長辦這個燙手的案子,而那個副所長也是不知所措。
李小午前天在裡面一句都沒說,最後江承業把她接走了,還是當著張慕的臉,把她接走了!這下可是夠打張慕的臉的。”
閔柔一聲冷笑:“那種角色,江承業打他的臉,還是給小午的面子,否則他平時用眼角都不會多瞄一眼。
不用去管張慕,更不用管帝都那邊,有他大哥李延平,還有江承業在,李延河什麼也動不了。
其實把這些統統除掉,別說小午不可能是殺人兇手,就算她真是,只要江承業插手了,那一切都不再是個事了。”
童安誠點點頭:“可是現在這個狀態,可能李延河短期之內,是不會再向你低頭了?”
閔柔又哼了一聲:“他不想和我和好,我還不想和他和好呢!今天上午,我已經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遞給他了。”
童安誠驚了一下,然後喜形於色:“真的嗎?那我等下也去跟我老婆離婚,然後我們永久在一起!”
閔柔搖了搖頭:“別,這離婚協議書,我沒有認真擬,他也不會籤。”
童安誠不解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閔柔回道:“我只是想永絕後患,遞上這份東西以後,如果李延河再向我低頭,意味著他以後永遠都不應該在我面前提單飛雪的事情,那這件事才能真正的過去了。”
童安誠嘆了一口氣:“唉,就知道這是假的,我又空歡喜一場了。”
閔柔黯然道:“其實真的假的,也沒有多少的距離。
那份協議書雖然不是認真擬的,但總是一份協議書,如果李延河在上面簽了字,那就一切都是真的了。”
童安誠道:“可是你自己都說了,李延河不會籤的。”
閔柔搖搖頭:“可是出這份東西的時候,我的心境卻感覺自己真的想要和他離婚了一樣。有些東西,如同鏡子一樣,一旦有了裂痕,就永遠都回復不了的。
所以從剛才一直到現在,我都一直在想,我不如真的就和他分開算了,然後再也不用為他的事情煩惱,也許會是另一種開心的人生啊!”
童安誠愣了愣:“柔柔,你真的要跟他分開嗎?”
閔柔愣了愣,又想了想:“我確實是這樣想的,其實從發現李延河揹著我,偷偷讓人查案,立案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對他竟然是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