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誠很聽話:“哦!”
然後他把手停在下沿輕輕的摩擦著,同時又舔上了閔柔的耳垂:
“柔柔,你的彈性真的太驚人了,我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享受這樣的彈性。
你的耳朵實在太可愛了,是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我不親你嘴巴,就讓我多親親耳朵嘛”
閔柔深呼吸了兩下,抑制自己又開始亂跳的心,她先把童安誠的手拉出來,然後擺動頭部逃避童安誠的嘴巴:“好了,安誠,今天到此為止了。”
單安誠卻還不肯善罷休:“再過一會嘛,晚霞還在發光呢!”
他把兩個手縮回來摟住了閔柔的腰,輕輕摩擦著。
閔柔感覺好不容易有點平復的心跳又要開始加快了,不由嗔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再鬧我要生氣了!”
兩個人正在打情罵俏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似乎有什麼震動聲,然後房間門發生了輕微的聲音。
閔柔一把推開童安誠:“誰?誰在房裡?小心,房間裡有人!”
童安誠也察覺到了異樣,他連忙趕到門口,沒有人,但是門口虛掩著,顯然沒上鎖。
閔柔緊隨而來:“你怎麼搞得,為什麼沒上鎖?”
童安誠自我安慰道:“會不會是服務員路過?”
閔柔立即否定:“不可能,服務員絕對不可能不敲門直接進來,而且我們一發聲,服務員肯定會說報歉,退出去也不可能消失的這麼快。
這個人有興趣打聽我們的事,極有可能是追著你過來的。
現在情況緊急,剛才我們的動作說的話如果被楊木的人知道了,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馬上收拾房間,這個酒店的老闆不是你好兄弟嗎?你讓他趕緊把這個房間的一切都整理乾淨。
還有,你現在就跑去監控室,調出剛才的畫面,務必查出剛才進房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快行動,快快快!”
童安誠也知事情非同小可,一邊打電話,一邊急急忙忙而去,而閔柔則抓緊時間,跑進房間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箱子裡。
她剛拉著箱子出門,童安誠喊來的服務員已經開始收拾起房間來,這讓她的心裡稍稍安定,可是隨即童安誠的一個電話卻讓她幾乎魂飛魄散。
“麻煩大了,柔柔,剛才進房間的,居然是單飛雪,她確實是隨著我後面立刻進的房間,一直到我們察覺的時候才出去。
我們說的所有話,做的所有動作,大概都已經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什麼!”閔柔幾乎癱瘓在地上,這一下子,自己應該如何向李延河解釋?
故意跑到童家結婚的酒店,趁機與童安誠在房間裡摟摟抱抱?
難道說自己酒喝多了?說童安誠酒喝多了?這都不現實。
別的不說,李延河都找不到自己,偏偏童安誠卻能知道自己在這兒,這又該如何解釋。
而且童安誠還把下面的女兒結婚的大事給放一邊,這個時候偷偷跑到房間來,如果跟別人說,只是閒聊幾句,恐怕傻瓜都不會信吧?
幾乎楊木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下面,單飛雪下去一喊,然後一群人一哄而上的話,就算李延河有心偷偷吃個啞巴虧原諒自己都做不到。
更重要的,自己和單安誠對實驗室做的動作要是讓李延河和李小午知道了,那後果又將怎麼樣?
她犯個什麼工作上的錯誤,有得是人會幫忙,可是這麼狗血的事情如果發生了,恐怕就是閔家人都會嫌棄她!
幾乎可以肯定,她將徹底失去一切,包括所有的感情。
一個詞語形容之——滅頂之災
不行,必須做些什麼,趁還有時間,必須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她對電話裡的童安誠喊道:“我現在馬上打電話把老李約出來,你立刻想辦法阻止單飛雪與老李見面。”
童安誠急道:“他們是父女,我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他們見面?而且她萬一與張慕先見面了,並且把這一些情況先說了呢,我們怎麼辦?”
閔柔嘶吼道:“我不管,我只想告訴你,如果單飛雪把這一切都說出去了,我們兩個人會徹底的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所以你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都必須阻止她,如果張慕知道了,連張慕一塊兒阻止,你明白了沒有?
抓緊時間,我現在就要打電話給老李,再強調一遍,抓緊時間。”
童安誠向她保證:“放心吧柔柔,如果實在不行,我那怕自己親手去掐死她,也不能讓她把你給洩露出去。
我拼了這條命,也要保你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