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事一言難盡啊,澳島那邊現在做馬的人特別多,國內現在對澳島的進出又盯的緊,想找些水魚不太方便。
我在那邊呆了一兩個月,一個凱子都沒削到,只好又回到浙省重操舊業了。”
張慕雖然不明白嚴維一的黑語,不過意思大致能猜得到,但他實在很不想嚴維一再去碰藥,畢竟這是要觸及到最高刑罰的。
他不由得罵道:“維一你瘋了,這事能沾嗎?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嚴維一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所以我又被關進去了五個多月,剛剛才出來。”
張慕反而鬆了一口氣:“出來了就好,你以後別碰那些東西了,我給你找個職位,安安心心的比什麼都強。”
嚴維一卻不認同:“慕哥,在籠子裡,我是一號位,裡面不是沒關過有錢有勢的,也有不少人對我管籠子的能力很欣賞,想讓我去替他們管企業。
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被掛了號的人,整天都被人盯得死死的,就算去賓館開個房間,一個晚上也得接受一兩次突擊檢查。
再想要走正道是不可能的了,這輩子只能撈偏門。”
張慕火冒三丈:“維一,你要我怎麼說你呢,這種事情害人害已,這樣賺來的錢你化的心安嗎?”
嚴維一低聲道:“我知道,所以這次我在裡面想得很透徹,出來以後雖然還撈偏門,但是藥不沾了,就做點生意。“
張慕雖然不懂其中的內情,但他知道嚴維一說的也是實情,他碰藥這麼久,居然還能在外面,已然是奇蹟。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肯定也只是小打小鬧,真要是什麼骨幹的話,上帝也保不了他。
他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別去碰高壓線了,我說的這個真不是套話,你打算做什麼?“
嚴維一回道:
“我哥們兒有個小ktv場子想轉讓掉,那個地方地段不錯,生意也不錯,我和幾個朋友想出錢把它頂下來。
只是我現在手頭錢不夠,所以打電話來找你幫忙,如果你方便的話借我一些。”
張慕想了想,ktv什麼的,總也算是正規產業,還不錯,比那些賭場什麼的,要好多了:“你要借多少?”
嚴維一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道:“一百萬,如果你沒有這麼多,能借多少借多少吧。”
張慕接道:“一百萬沒問題,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嚴維一不由得激動得想落淚,雖然他自認與張慕的親若兄弟,但畢竟那只是總角之情,隔了那麼久,早就可能物是人非了。
他一下子開口這麼大,原存在張慕可能會討價還價的想法,在他的心裡,張慕能夠借他十萬二十萬,已經很滿意了。
可張慕卻連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他,可見張慕確確實實依然當他兄弟一般,他腆著臉:
“慕哥,就算不借錢,你要我做什麼事,我肯定也不敢有二話,是不是有什麼髒活需要我去擦一擦?”
張慕笑罵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髒活不髒活,我只是要你答應我,從今以後,不準再碰藥,也不準再進去。
如果你答應了做不到,那你以後別再喊我慕哥,也別說認識我,這一百萬,就當是買斷我們的兄弟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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