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人個招呼他們,也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引座。
兩人倒也沒有什麼不自在,而是自顧自找了兩個座位,坐下來,然後左右四顧,看著眾人,沒有說話。
會議楊上出現在冷場。
金無極先忍不住了:
“羅總,前天我們可都在帝都tv上聽說你要跟中星海有什麼合作計劃了,這個事情,您就沒打算跟我們嘮嘮嗑?”
羅成眼睛斜睨了他一下:“你金牛如果跟人有什麼合作計劃的話會跟我們在座的其他人通報嗎?為什麼我北川非要把日常工作跟你彙報一下?”
秦晚松跳了起來:“羅總,我真是有點佩服你們父子兩個,這翻臉簡直比翻書快多了。
上次協會開會的時候,你聽到大家都要幫你北川的時候,你那個感激涕零的樣子,我可是歷歷在目。
現在北川危機暫時解決了吧,所以在座的這幾位都不在你羅總的眼睛裡了?”
羅成沒有說話,羅家濤卻也站了起來:
“晚松,大家在一個協會里的,為了共同利益,本來就該守望相助,幫北川,也就是幫你忠程,也等同於幫金牛。
再說了,如果不是為了有利可圖,你忠程願意掏這個錢嗎?上次張會長說了半天,你也只願意出五百萬罷了。
而且這五百萬也不過是給張會長的面子,而不是給我們北川的面子。
現在你想要怎麼樣?當我和我爸每次見到你們忠程就感恩戴德,三跪九叩,搖尾乞憐?
在座的如果認為我北川還可以繼續合作的,那就大家繼續合作,如果合作不了,你們不投錢好了啊,我北川也沒有求著你們!”
這一段話,把秦晚鬆氣的簡直要跳起來:“好你的個羅家父子,你真牛,有種,那你玩吧,我忠程現在就退出,恕不奉陪。”
他拿起桌上的包,起身就要退出。
張慕跟秦晚松身邊的姚胖子使了個臉色。
姚胖子會意,連忙將秦晚松拉住:
“秦公子消消火,有話好好說嘛,大家都在一條船上,當然要同命運,共進退。
更何況現在張會長還坐在上面呢,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再坐一會,聽聽張會長怎麼說唄。
秦晚松倒也不是真想走,現在走了,對於已經購買了不少股份的忠程來說,確實有點進退兩難,既然姚胖子把他拉住了,他就順勢坐下來,氣呼呼地道:
“好,我給張會長面子,也相信他心裡自有公道,不會由著你們羅家父子亂來。”
張慕在臺上哼了一聲,對羅成父子道:“兩位羅總,一個多月不見,兩位的氣色可都大有好轉啊!”
羅家父子對於張慕自然不敢太過囂張,羅成連忙拱手陪笑:
“那全是託了張會長的福,全賴張會長為了我們北川忙碌奔走,我們父子倆才算睡了幾個好覺,這才有了點精神。”
張慕打了個哈欠:“你們父子倆是睡好了,可是前天我在夏秘書新電影的首映禮現場卻嚇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到現在都不敢睡覺,可也算是託了兩位羅總的福了。”
羅家濤連忙否認:“我們與中星海現在不共戴天,怎麼可以再與他有什麼合作呢,那漢州正父領導的講話,純粹是信口開河,是離間計!”
張慕冷笑一聲:
“講話的這位領導官職可不小,至少也是一個副處級幹部吧?
我與正父機關領導交道也算不少了,可是我卻沒有聽說過,有那個正父領導敢當著全國電視觀眾和那麼多記者的面,捏造事實,信口開河啊!”
羅家濤還想辯解什麼,卻發現這慕的這幾句話已然讓他辯無可辯。
他苦著臉,偷偷看了看羅成,羅成卻是面無表情,未置可否。
張慕看著兩個的臉色,心裡對羅成的人品鄙夷到了頂點,他繼續說道:
“兩位羅總睡了好覺,不是因為張某人的關係,而是因為漢州正父把中星海的領導帶過來跟你們見了面,然後你們認為北川進可攻,退可守,高枕無憂了吧?”
羅成父子索性都不說話,想要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預設了。
張慕看著兩人的這個反應,心裡已然明白,自己昨天的猜測幾乎是八九不離十。
他暗自慶幸,幸虧自己的應對準備做的十分充分,現在可以從容不迫的就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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