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白了他一眼:“我是eng的副總經理,是不是也不夠格,你是不是想咒我等到四五十歲了才能升級?”
秦晚松連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小妹妹無論從那一個角度而言,實在是年輕了一點,不太像一個董秘啊。”
單飛雪的臉一紅,秦晚松這話中分明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不過從自己的表現來看,經驗不足是無需置疑的缺點。
剛才三個人之間明明在打啞迷,偏偏自己難以讀懂,必須儘快加以提高,不然一輩子跟不上張慕的節奏,也沒資格成為她的賢內助。
只不過經驗不足是硬傷,只能透過時間、經歷來沉澱和積累,想要在短期內就趕上,可能性不大。
張慕卻無心糾結這件事,而是在擔心另一件,夏青與言星河打電話,是今年八月份開始的事。
按照時間線,單飛雪不應該有這方面的記憶,可是單飛雪卻很清晰的講出了這件事,也即是說,單飛雪已經有了八月份的部分記憶。
也就是說單飛雪的時間線正在迴歸,那麼小螢螢的記憶,被綁架的記憶,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呢?到時候的單飛雪會出現什麼樣的症狀呢?
張慕憂心忡忡。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小雪,你能回憶起來,夏青姐姐是什麼時候打的電話嗎?”
單飛雪隨口答道:“我的記憶有點亂,具體日子記不住,但應該就是最近吧。”
此話一問,夏青也反應過來了,她終於知道張慕在擔憂什麼了,臉上也不由得也有了些憂色。
只有秦晚松莫名其妙,張慕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難道一切另有隱情?
不過從表面來看,這個隱情跟北川計劃的關係不大。
單飛雪繼續表現出對秦晚松的興趣來:“剛才說蘇醉的藝名叫宿醉,那你的藝名叫什麼啊?”
秦晚松的臉微微紅了紅:“我叫秦晚松,那個時候給自己取的名字叫挽風,挽救的挽,颳風的風。”
夏青鼓了鼓掌:“嗯,挽風公子,這個名字不錯,比你現在有名字好,秦公子你真的挺有藝術細胞的,佩服佩服。”
張慕突然道:“這個情形,倒是跟去年的情形非常像,我們三個人一起聽一個人講愛情故事,而且也是一個悲傷的愛情故事。”
單飛雪馬上應道:“是啊,是啊,那個時候講故事的人是劉勁,現在講故事的人成了秦公子。
好在秦公子喜歡的人還在,也知道她在那兒,想什麼時候去看,就可以什麼時候去看,沒有難度。”
張慕和夏青對望了一眼,讀懂了彼此眼中的憂色,單飛雪果然已經記得與劉勁那一晚的事情。
這說明離她腦中記憶炸彈爆炸的時候越來越近了。
張慕很是矛盾,一方面,他希望這一個時刻儘早的來到,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和李小午早點相聚。
而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這一段來的越晚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來,不然現實對單飛雪來說,將是何能的殘酷,她還如何能像現在一樣無憂無慮的微笑。
這幾個月來,他與單飛雪朝夕相對,不是夫妻卻形似夫妻。
一夜夫妻百日恩,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等到一切真相大白以後,自己又該以怎麼樣的身份面對她?
他在心裡深深地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