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又抓住第四個人的手腕,反轉身後,再用手臂扼住他的脖子,背對著向小村長方向緩緩後退。
第四個人的胳膊被張慕扭到身後,高高揚起,似乎隨時都會折斷,那個人大聲呼痛,幾乎眼淚都掉了下來。
後面衝上來的那群人眼見張慕一個人轉瞬間搞定了四個,都不由得膽寒,他們嘴巴里大聲吆喝著,眼晴卻是左右四顧,都不敢當出頭鳥。
有頭腦靈活地更裝作去扶倒在地上的人,這樣既可以討好同伴,又不用上前送死,實在是妙到巔峰。
班主急了,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讓徒弟上去送死,這些徒弟平時上臺表演的都是花架子,無非比一般人的休格略微好點,真打起架來,也就只能湊個數,沒什麼作用。
果然,遇到張慕這種只注重實戰又心狠手辣的,連一招都擋不住,傾刻間倒下了四個。
他不得不主動向前,心想自己在前面擋著,再讓徒弟們在旁邊輔助,就算你張慕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生天。
張慕繼續後退,等到班主快到眼前時,才在第四個人的屁股上狠狠一腳,把他向班主踢去,同時身體借這一腿之後一個後翻滾。
班主連忙扶住了第四個人,他正納悶張慕為什麼連手頭好好的人質都不要了的時候,才發現張慕行動的方向有異,不由得暗暗叫了一聲:“完了!”
張慕站起身時,已經站在小村長的身邊,小村長魂飛魄散,剛想要拔腿跑走時,已被張慕抓住手腕,反轉胳膊扭到了身後。
張慕對他討厭到了極點,他慢慢把胳膊扭到極限,卻保持在極點,讓小村長嚐到最深的疼痛。
小村長長聲慘呼。
張慕稍稍鬆手,在他耳邊道:“讓他們都退後!”
小村長有點猶豫,張慕再次用力,小村長立刻如同殺豬般大吼:“退後,快他媽的退後!都退後!”
班主只好揮手讓一群人後退,同時他的眼睛卻偷偷瞄著李小午那一方,也想找個機會去抓一個,這樣才有機會跟張慕交換。
張慕卻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他又把小村長的胳膊用起力來,讓小村長恢復痛苦的慘號,然後對班主道:“離我的朋友都遠點,不然他會很慘!”
小村長連忙跟著喊:“都遠點,都遠點,都給我遠點!”
班主只好苦著臉,慢慢遠離。
張慕抓著他緩緩向李小午他們移去,只要以小村長為人質,到了村外,上了車,就不用再怕他們了。
突然間,又有人大喊:“你們在幹什麼?”
眾人一回頭,卻是義憤填膺的村長帶著幾個村幹部走過來,他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怎麼回事,好好的婚宴為什麼搞成這個樣子,你們又為什麼抓住我的兒子,韓俊傑,你在搞什麼鬼?”
事實上村長對一切瞭如指掌,他從未離開現場,而是與村幹部在戲班後面的小棚棚裡享受小演員的“特殊服務”。
剛才的讓人重新過來找面子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在韓家堡,老族長不過是名義上的頭,真正的老大是他,而下一任,肯定得是他兒子,現在兒子被人欺負了,他們怎麼忍得了。
小村長一到後面一哭訴,村長馬上就想到了好主意,讓戲班子的人出面挑事,那完全是外人打外人,韓俊傑以後再怎麼追究起來,也與村裡沒有關係。
就算真出了事,警察來問,也可以推說村裡是為了維護秩序,總之與村裡無關。
更何況,他對韓俊傑和張慕這幾個所謂“科學空”並不放在眼裡,反而對幾個伴娘眼紅不已,心裡早就想使壞,只是礙於村長的身份,不敢輕易亂開口罷了。
沒想到他的如意算盤破產了,這麼二十幾個人上場,居然被張慕一個人搞了個灰頭土臉,這樣下去可真要顏面掃地了。
所以村長不得不親自出面。
他站在會場中間,道貌岸然:“韓俊傑,我們韓家堡從小養育了你,這次又為你的婚禮準備了這麼大的儀式,還把你列入37代族譜之首,可謂對你恩重如山。
可是你,卻夥同一群外人在這裡搗亂,還打傷人,更把我兒子給抓了,你說,你究竟什麼個意思,還不把我兒子給放了?”
張慕當然不會放人,他再次用力,小村子又是大聲慘叫。
卻不料村長比兒子要剛硬的多,他想信張慕不敢真動手,所以不理小村長的慘叫,反而冷笑道:“你們可是在我們韓家堡,敢傷了我的兒子,我與你們不死不休。”
他對著在外面遠遠圍觀的村民道:“都給我進來,把他們圍起來!”
村長的影響畢竟不一樣,一大半的村民開始緩緩而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把張慕一群人圍得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