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賢搖搖頭:“我怎麼知道?”
陳平靖氣不打一處來,舉手拍了一下陳世賢的後腦勺:“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傻兒子?”
“那個張慕第一次來我家,他事先沒準備,肯定是趁這個時間去買禮物了。
他剛才跟飛雪輕聲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然後飛雪想起來上次來的時候沒帶禮物,自然也跟著一起去買禮物了。”
陳世賢撓撓頭:“老爸,那怎麼不制止他們?”
陳平靖白了他一眼:“你傻啊?我跟他們說你們別去買禮物了,是勸他們別去買禮物,還是提醒他們要買禮物啊?人家會怎麼想?”
陳世賢機械的點點頭:“好象也對哦?”
陳平靖認真的叮囑他:“飛雪這女孩子是真的不錯,趁現在張慕沒看上她,你可得努力了,否則等張慕回過神來了,你可沒機會了。”
陳世賢滿臉愁容了:“他們說不定明天就回去了,我連見她都難,那還有機會做工作啊?”
陳平靖也是一籌莫展,這個事情還真的頭疼!
夏青見張慕和單飛雪居然跟要跟自己一起回酒店,不由得十分訝異,張慕把情況跟她一說,她馬上回過神來:
“行吧,我打聽好了,寧市買東西最貴的就是德基廣場,我正要去那兒逛逛,要不我幫你們參謀參謀吧。”
張慕哼了一聲:“這事本來就該你管!”
單飛雪有心想出主意,可是,買什麼才合適,現在的她確實一竅不通。
雖然在酒店時她也見過不少人送禮,可臨到自己的,才發現這個事還真不簡單。
幸虧這個難不住夏青,按照她的安排,張慕出面給陳平靖買了一大盒蟲草,給她妻子買了一盒燕窩,而單飛雪剛買了一套蘭蔻組合的化妝品。
然後單飛雪給陳世賢買了一條範思哲的領帶加上領帶夾,而張慕則給還沒見過面的陳夢嫻買了一塊卡地亞的女表。
雖然有些名義是單飛雪的,可全是張慕化的錢。
卡地亞的手錶價值著實不菲,可張慕想想將來要做進的合作,覺得有些錢該掏還是得掏,畢竟他跟陳平靖也沒深接觸,對陳夢嫻母女更是連面都沒見過,還是備厚一點的禮,禮多人不怪。
單飛雪有點心疼:“慕哥哥,要不你用爸爸給我的那張卡埋單吧,你掙錢也不容易。”
張慕笑笑:“等到你什麼時候心裡徹底放下與你父親的成見了,再用那張卡吧,現在用我的,沒關係。”
單飛雪心裡甜滋滋的,她把手上的東西先交給張慕:“慕哥哥,要不你在錶店裡等我一下,我去上個洗手間。”
張慕點點頭。
他忽然發現夏青的手上也是空空的,頓時想起夏青本來有一塊百達翡麗的,現在因為自己的破壞,這塊表估計要被夏青處理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自己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補償一下?
趁著單飛雪去洗手間的空檔,他又仔細挑了挑,指著一塊藍氣球系列女表問夏青:“這塊表怎麼樣?”
夏青表示讚賞:“這塊錶盤是寶石藍,錶帶卻是緋紅色,如果你要送的女生面板特別白,而且經常混職場的,一定非常有個性,我很喜歡。
不過那個陳夢嫻不是還在讀高中嗎?應該不太適合,我不建議你買。”
張慕從錢包裡掏出自己的卡遞給夏青:“給陳夢嫻的不是買了嗎?幹碼還要再買?”
夏青不解:“那你要送給單飛雪?也不適合,她的面板不夠白,而且手太細了,這個錶盤對她來說有點大。”
張慕哭笑不得:“誰說我要送給飛雪的,一會兒飛雪走了你自己埋單,如果這款不喜歡的話,你自己挑一款。”
夏青一愣:“你要送給我?”
張慕傻笑:“嗯哪,我把言星河送的表給攪和了,總得賠你一塊,不然你肯定罵死我,不過樣子、價格肯定比不上言星河那一款,你就只能將就將就。”
夏青嗔了他一口:“言星河送我的表是我臨走的時候送的,當時趕飛機,根本沒看就揣包裡了,我一直沒還他表,也只是因為想多釣著他一頭。
現在你既然說要堂堂正正,等有機會我會還給他的,你還為這表生氣啊,男子漢大丈夫要不要這麼小氣?”
張慕連忙否認:“我是真心抱歉,現在看到你手上空空的,就更加抱歉!”
夏青這才適度表示滿意:“我就是故意空著的,等著你來發現,別人送我的表,我可不會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