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作為一個意圖吞併我國的日本政府支援的反叛組織,就算國父本身動機確實很純潔,也一定會被支援他的力量帶偏掉,所以我個人對革命黨人中的純淨性表示懷疑。
最重要的是,清政府在實質上並不是革命黨人,而是被清政府中的漢人力量所推翻的,而且嚴格說起來,不應該是推翻,而應該算是被架空,或者說是禪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革命黨人的本意確實是暴力革命,所以國父自1900年開始便在國內搞過一系列的起義,可是從來沒有半點成功過。
真正推翻了滿清統治的是武昌起義,其核心力量並不是革命黨人,而是洋務運動以後成立的“新軍”。
而讓新軍逐漸產生自主意識是戊戌變法,袁世凱等人雖然在最後關頭背叛了戊戌變法,但卻在實質上掌控了新軍。
不僅如此,新軍的實力徹底壓倒八旗的力量,以袁世凱為首的一群漢人新興軍官的力量也逐步架空了滿清的中央集權,尤其在地方上,這種勢力對比更是明顯。
這些大勢的變化,才引發了後面的“保路運動”。
而武昌起義的真正原因也不是被國父或者黃興等人鼓動的,而是因為‘保路運動’讓清政府中央政權與地方漢人的新興力量產生了嚴重的利益衝突,所謂革命不過是新軍想要掌權的口號罷了。
所以國父被從美國請回來以後,只當了一個掛名的臨時大總統,實際上就是一個傀儡,而宋教仁則直接被袁世凱幹掉了,真正掌權和推翻滿清政府的,就是執掌新軍的袁世凱。
即使袁世凱稱帝不成死去以後,革命黨人也沒有執掌中國,名義上國家的合法政府是北洋政府,一個最沒有實權的政府。
我這就麼說吧,國父從來都沒有真正執掌過一支軍隊,他更象一個工具,一個象徵,被幾個有野心的軍閥請過來,成為征討另一支軍閥的旗幟,所以他連續搞了幾次護法運動,都以失敗告終。
他或許是一個有理想的人,卻絕對沒有當領袖的才能,他唯一真正做過有魄力和有意義的事,是在廣州成立了黃埔軍校,這支力量才是後期國民黨幾乎統一全國的基礎。
而這件事,他也只是做了開頭,真正讓黃埔軍校產生戰鬥力的是蔣校長和周主任,所以我還是開頭那句話,國父的地位,抬的偏高了,當然,也可能是被刻意抬的高了。”
羅家濤說的這些未免有點驚世賅俗,讓周圍的一群人聽得越來越覺得不靠譜。
他看到周圍的聽眾越來越不以為然,趕緊總結陳辭:“算了算了,再說下去就有些胡言亂語了,反正我對於國父的那一套東西很不以為然,覺得很不適合,所以他不應該擁有那麼崇高的地位。”
眾人笑笑,無人反駁,也無人響應。
只有夏青倒是挺感興趣的:“想不到羅總除了做生意十分成功,對國家近代史倒是頗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羅家濤嘆了口氣:“歷史是個小姑娘,被勝利者粉刷,再被下一個勝利者修改,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改到後面,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只有天知道了。
我以前跟人講過一個笑話,也許一兩百年以後,有人拿著當年國民政府的關於擊斃朱毛的戰報發個貼子,然後論證開國大典上的朱毛,並不是一開始南昌起義的朱毛,因為當年戰報裡,朱毛被各種掛了可不止三次。”
夏青抿著嘴巴嘻嘻嬌笑:“我覺得你這不是異想天開,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看著對自己態度變得十分和善的夏青,羅家濤心裡滿是遺憾,這見鬼的老爸,談什麼拿出一半股份嘛?
如果自己再認真研究一下歷史,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觀點,也許就此能夠吸引夏青,贏得美人的芳心呢?
現在還能有機會嗎?羅家濤有點想入非非。
他忽然想起來,今天早上張慕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叔叔,那以後自己不是得喊夏青一聲“嬸嬸”?
一想到這兒,羅家濤對自己的老子簡直有點咬牙切齒。
這以後如果自己對夏青有想法的話,豈不是成了“亂倫”?
羅家濤覺得自己的眼前簡直一片黑暗!
張慕見夏青與羅家濤在這個方面言談甚歡,倒也沒覺得意外,夏青本來就特別喜歡歷史,當年她跟自己獨樹一幟講起那個四大美女的故事,後來在秦皇陵給兩個小丫頭講對秦始皇的看法,都顯示了她在這方面的特別感興趣。
喜歡八種距離請大家收藏:()八種距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