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個角度來說,張慕的內心深處是不討厭也不牴觸自己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時時把這塊表戴在手上。
所以就有了一個結論——張慕,她可以放心而深入的合作。
從她知道有那些人的時候,她就知道那些人不可能永遠把蓋子蓋得那麼嚴,時代在向前走,誰也不能阻止國人的崛起,那些試圖阻止國人崛起的人都該被掃進故紙堆裡。
而唯一的猜想是:“是誰,在什麼時候掘了這個墳墓?”
從他們走出疫區開始,慕輕舞就有了這樣一個莫名的直覺——張慕和李小午會成功,尤其是對於張慕,也許是因為張慕把她從黑店救出來的緣故,所以她下意識覺得張慕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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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雖然目前跟那些人是一夥的,可她不會去阻止張慕的掘起,而是陪著他成為掘墓人,成為新的遊戲制訂者。
能夠參與這樣一次歷史事件,對自己的一生來說,也許將不枉了。
所以她必須與張慕共享一些事情,以取得張慕更多的信任。
她又迴轉頭來,眼睛看著前方:“小慕,雖然我不知道運作機制和他們的構成,甚至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但是,如果他們是存在的話,那麼,我家的長輩中有可能有他們中的人,而黃尚家的長輩中可能也有一個。
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他們,想要幫著你對付他們嗎?因為我覺得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組織架構,是不需要用女兒姻親這樣的辦法來拉幫結派的,既然需要拉幫結派,就說明這其中有不可訴說的利益勾連。
你不用再問我其他更多的內幕了,我從來沒有參與過他們的運作,就如同剛才所說,我甚至不確定他們是否真的存在,我所知道的真的只有這麼多。
我也知道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能夠向國內運進來這麼多別人根本買不到的東西,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奇怪,這些通道一直都在,只不過它太隱秘,平時發生的機率又小,所以你看不見罷了。
即使正午的太陽下面,也總能夠找到一些陰影,更何況象巴統這樣本來就是黑暗和苟且的東西,那些手上掌握著資源和權力的美國人未必個個廉潔奉公,巴統擋了他們的利益,他們用盡辦法繞開巴統。
否則你以為為什麼伊拉克反對派手上有什麼多的各國國家的先進武器,每個國家都在否認自己出口了武器,但是每個國家都在找渠道出口武器,世界沒有那麼純潔,就是這麼簡單。
而我只不過恰好認識了這樣一條通道,這跟我家裡沒有關係,是我以前一個男朋友的家族渠道,實話說,他們很喜歡我這樣的客戶,沒有風險,也不惹麻煩。”
張慕有點怔怔:“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慕輕舞嘆了一口氣:“小慕你對我始終是有成見的,如果我不能把你心中的顧慮消除一點,以後幾乎是不可能進行真正徹底的合作。
今天我找到了你的底牌,也把我的底牌翻給你看,小慕,你只是想讓你明白,我完全沒有惡意,一點都沒有。
可能我在美國呆的時間太長,所以許多做事情的觀念和方式同你們不太一樣,但對你的這個朋友,我是真心的,還希望你以後對我多信任一點行嗎?”
張慕多多少少還是被打動了,他點點頭:“其實你不要老是跟我開玩笑,我們在事業上可以合作,畢竟只有還有選擇的機會,我打死也不願意和你做敵人,那樣實在太累了。”
聽到張慕轉緩和的口氣,慕輕舞終於吁了一口氣:“小慕,這樣行不行,我呢,以後儘量不逗你,但你呢,也別喊我什麼慕大小姐,你喊我輕舞,我們以後做一對好兄弟,怎麼樣?”
張慕終於相信,在與慕輕舞的合作過程中,他正慢慢取得主動,自己有時候也得有所表示,他伸出一個手去,跟她握了握手:“成交,輕舞!”
他鬆開剎車,車子終於重新啟動,車上播放起久石讓的音樂《天空之城》,這是久石讓為宮崎峻同名電影《天空之城》所作的主題典,節奏在輕鬆而歡快中略略帶了一點憂傷。
慕輕舞忍不住哼了一句:“看天空之城的煙火,燃燒的是別離!”
那一瞬間,慕輕舞的臉上清冽而悽楚,張慕忽然覺得,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慕輕舞也只是一個比自己年齡更小的女孩子,自己以往對慕輕舞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敵對,他下決心稍稍化解一點敵意,也與她共享一點秘密:
“輕舞,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你說既然他們這麼強,為什麼他們一方面允許李小午的實驗室存在,另一方面又不允許她的實驗室裡出成果。”
慕輕舞一怔:“你說的不允許實驗室出成果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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