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慕哥哥,雖然我第一次當這個總經理秘書,但是以前畢竟學過禮儀,而且也在大堂茶座當過麼多年的領班,到時候絕對不會出醜的。”單飛雪根本想不到張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嗯,這個是原則,以後工作的時候也不能忘掉,公私要分明,如果我在工作中對你提出批評,至少你在工作的時候一定要虛心接受,如果要反駁,也得從工作角度出發,更加不可以撒嬌賣萌。?”
張慕盯著單飛雪,單飛雪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委屈,他馬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
“小雪,你最近身體一直不好,精神狀態也不好,要不還是在家裡休息一陣,工作的事要不等以後再說。”
“我不,我已經好了,一點問題都沒有,反正我就喜歡跟慕哥哥一起工作。”單飛雪不知道張慕所打的鬼主意,嘟著嘴巴,所以表現的極為執拗。
“那好吧,小雪,我就把明天中午與陳平靖的午宴當作面試,只要你能表現出一般水準,我就讓你參與北川計劃,否則,你就跟著夏青訓練一段再說吧。”
張慕特別強調:“陳平靖的兒子陳世賢也要來,他是蘇省寧市招商局的,也是這個計劃的關鍵人物,是你以後工作過程中必須打交道的人物,你一定要處理好其中的關係。
記住,原則是有理,有利,有節,既不能失了禮儀,也不必讓他們覺得我們是求著他們,非他們不可,這方面,你讓夏青好好教你一下。”
單飛雪點點頭,她明白,要跟上張慕的節奏,自己有很漫長的路要走,也有很多東西要學,但是她一定會比所有人都優秀,她要讓張慕明白,有她單飛雪,就夠了。
“好,我對你絕對有信心!”張慕及時進行鼓勵,然後就開始安排工作,“那夏青你去拿資料,跟小雪把詳細情況以及要有注意的事項都認真的講一遍,我現在去給去給李總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安排。”
李延河對張慕的安排非常滿意,當晚又跟陳平靖作了一次交流。
“平靖,咳咳,關於明天中午的午宴,有個事我得先跟你說明一下。”
“你只管吩咐,我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需要躲躲藏藏的?”
“嗯,是這樣,其實我女兒呢,一直就在我的集團公司裡,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後來還是靠張人苗的兒子才偶然發現了,她以為我有了你閔嫂子所以才不去找她們娘倆,以致曲玉霞早亡,所以對我還是有很有心結的。”
·“營長,你這是啥意思,你是不是故意想把女兒藏起來不想讓我見,然後讓張人苗他兒子一個獨佔鰲頭?”陳平靖是個急脾氣,一聽到李延河似乎有推託之意,這嗓門立刻響了起來。
“平靖,不是我批評你啊,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脾氣還是這麼急,先聽我把話說完唄。”陳平靖的喉嚨一響,李延河的語調立馬也高起來了。
“是,是,是,營長你吩咐,我性子急你知道的,嘿嘿嘿!”陳平靖立刻就認慫了。
“我無非是想跟你約法三章,你聽不聽,不聽算了,你別來了。”
“聽聽聽,營長,這輩子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您的話我一向可不敢不從。”陳平靖這句話不是虛言,兩個人兄弟一輩子,這關係不是隨便開玩笑的。
“行了,行了,別套近乎,聽好了,第一件,現在我女兒的工作是張家小子的秘書,所以明天中午我是以工作的名義約的她,我們敘舊歸敘舊,但也不能跑題跑偏了,要是把我女兒嚇跑了,你以後別喊我營長了。”
“行,沒問題,我會把握分寸,不過營長,你說你把你女兒跟張家小子安排的這麼近,這不是作弊嗎?那我兒子還有什麼機會?”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這次張家小子可能想來跟你談一個合作,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專門讓我女兒作為跟你們楊花還有寧市的聯絡人,要是你兒子抓不住,以後不許抱怨啊?”
“行!這要是我兒子搞不定的話,那就是技不如人,沒啥好說的。”陳平靖聽到這些就樂了,“說起來,營長你還是向著我的呢。”
“我去,那麼多年了,你陳平靖就是屬狗臉的,說翻就翻,給塊骨頭就樂得跟什麼似的。”李延河笑罵,當然這也是兩個人關係確實夠好,否則的話,就這一句話可能就把人得罪慘了。
陳平靖懟的飛快:“營長,那可是你親生女兒,沒聽說過有人把親生女兒當骨頭一樣亂丟的。”
這一句話就把李延河塞的完全說不下去:“好了,好了,你狠,第二件事你得記住啊,張家兒子喊我三叔,所以應該喊你二叔,你到時不要跟以前一樣自稱老大。”
陳平靖呆愣了半晌,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李延河一愣:“幹嘛,你笑什麼?”
陳平靖抑制不住笑聲:“營長,當年我們三個人整天比大小,天天稱自己是老大,你那時候仗著自己官大,一定要壓著我們,真想不到某一天你會自認老小,真是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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