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河反應更快:“好,飛雪一起去,就以eng總經理秘書的名義去。”
李小午和張慕都狠狠白了李延河一眼,你這三叔為了自己的女兒要不要這麼不要臉?連侄女侄女婿見個面都一定要插一槓子,這是真要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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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午陰沉著臉,問道:“三叔,實驗室的資金究竟到位了多少?”
李延河迅速伸出一個手指:“這個月至少先保證這個數,一千萬,先解決暫時性問題,剩下的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李小午語帶雙關:“時間就是金錢,三叔別忘了這句話。”
李延河厚著臉皮,咧了嘴賠笑。
雖然單飛雪仍然對李家有牴觸心理,雖然李小午對於張慕和單飛雪的關係十分的難受,但是總得來說,這頓飯還算吃的很和諧,每個人都在盡心竭力的扮演著各自的角色。
只是李小午的內心十分的不安,這種不安具體源自於那裡,連她自己都說不清。
現在她唯一希望單飛雪能夠儘快找到回憶,早一點解脫這種尷尬的關係,以後自己和張慕儘量少跟她接觸,免得這種尷尬。
從她出生到成年,她擁有別人根本不敢想象的幸福家庭,李家的獨女,三四個權可通天的大人像明珠一樣的供著她。
而前幾天與母親的聊天才發現,原來在這個幸福後面一直隱藏著巨大到足以崩潰的危機,而現在是她需要為這個家庭付出的時候了,只是這個代價大到讓自己的內心幾乎無法承受。
就當是把張慕租出去,為自己的實驗室創收點租金吧,為大局,為大局,她拼命這麼安慰自己。
而張慕卻是在擔心單飛雪現在的一切心態建立在對自己的感情之上,如果某一天她發現了一切的真相,又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
最難的是,自己要怎麼跟她分手呢?
張慕一籌慕展,下狠心實在不是自己的強項。
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單飛雪的病情壓過一切。
eng出了兩條大新聞。
第一條是李延河這幾天親自跑去eng擔作董事長,然後在eng現場辦公,不論是eng的事,還是集團公司的事,全都在eng解決,然後就亂套了。
所有人,甚至包括集團總公司的那些黨委班子成員都搞不清李延河此舉意圖何在。
然後在eng需要上報集團的審批紀錄上出現的最可笑的一慕,李延河同意,交由集團公司相關部門經辦人審批,經辦人交由部門負責人批,部門負責人再交由集團公司副總審批,副總再交由李延河審批,中間環節幾個簽字的人哭笑不得,有這麼玩法的嗎?
eng新增加的四位銷售老總卻是激動的快要暈過去了,以他們的職級,本來怎麼可能跟李延河當面彙報思路和想法,而現在李延河卻正兒八經的坐在辦公室裡,聽著他們關於某個客戶的經銷思路,還時不時提個意見,這槽果然是跳對了。
最關鍵的是,董事長的心情似乎特別好,不管事情做好沒做好,做的漂亮不漂亮,一律微笑鼓勵,讓每個銷售老總的心都砰砰的跳,似乎有好事情正隨時招手著。
至於那些原來那些跟eng作對的二級子公司們,尷尬的日子來到了,集團公司第一次把t委會挪到了eng去開。
要上會彙報情況的一把手們穿過eng的營業大廳,被昔日作對的對手圍觀著,感覺似乎是來投降的,這以後的仗還怎麼打?他們一個頭兩個大。
腦袋靈活的人已經在悄悄調整方向了,該放水時就放水,決不能把自己堵在槍眼上。
而第二件事是辦公室那個叫單飛雪的小姑娘火線被調往eng擔任eng的總經理秘書。
對龐大的楊木來說,一個科級單位的總經理秘書,連個副科級的職務都不帶的調動,實在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可是這件小事打上了兩個標籤。
一個標籤是這個調動是李延河親自火線督辦的,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副部長級人物,親自督辦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秘書的調動,這種不合常理,不合程式的舉動,只能說明一件事。
這種不合理是故意的,李延河故意要讓所有人知道這事是他李延河親自操刀的,所以這後面的動機就十分耐心尋味了。
當年魏好古是怎麼連升三級的,只不過拿了魏忠賢一個名片而已,而現在李延河卻親自把牌子掛到了這個單飛身上,這將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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