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張慕是聽見了,他連忙給崔雨薇解釋:“你們搞錯了,崔真真是陪她閨蜜去生孩子了,而不是她自己生孩子。”
崔雨薇搖搖頭:“聽說那個張雲燕只是個藉口,兩個人都懷孕了。”
張慕一愣,他正要問崔雨薇發生了什麼事時,許鶴開始作致辭了,然後是許辭。
許鶴很激動,但許辭卻在等待,他相信許賦在知道招股說明書後一定會爆發。
雖然許賦看上去很寧靜,但他相信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許賦得確已經出離憤怒。
他一直以為,以他多年來對麗科所作的貢獻,許鶴即使不把董事長的位置留給他,至少應該給他作最大幅度的經濟補償。
但是現實結果完全出乎他自己的想象,他不僅失去了總經理地的位置,而且他在上市公司的股份竟然少於許辭。
也就是說,在與許辭的爭奪中,他已經輸掉了第一場,並且也意味著輸掉了從今往後的所有戰爭。
最令他感到氣憤的是,他一直以為自己佔盡的優勢,原來全是煙霧彈,他耗盡心思步步進逼得來的陣地,原來全是許辭主動放棄的。
而這一切顯然是許鶴默許的。
許賦的心裡全是失落,與許辭相比,他只認為自己只是在學歷層面上差了一點,但是要論到實際管理經驗,卻是遠遠過之。
再加上這些年來自已為麗科可謂憚盡竭慮,最後卻是被“陰”掉了。
是的,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許賦是被“陰掉的”
他做過最壞的打算,從內心上講,他不願意做這樣的動作,可是現在,似乎只能做這樣的動作了。
看著身邊壯懷激烈的許鶴,他咬了咬牙,對身邊的許頌使了個眼色。
許頌向他使了一個為難的眼神,畢竟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如果自己按計劃走,那麼明天麗科也許會成為一個笑話,而他與父親的關係,也許將就此決裂。
許賦微閉眼睛點了點頭。
許頌咬了咬牙。
許辭發完言以後,主持人把話筒遞給了許賦。
許賦並沒有拿出他副總經理的稿子,而是直接把話筒遞給了許頌。
主持人一陣錯愕,不過這個場合下也沒有去拿回話筒。
許鶴和許辭也不解,但也沒有阻止,只是他們多少有點不好的預感,他們都預估到許賦可能會發難,可是沒想到首先鬧事的會是許頌,沒想許賦已經不聲不響所許頌給控制了。
許頌接過話筒,深吸了一口氣:“各位領導和來賓,也許你們對我不是太熟悉,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許家的第三個孩子,名叫許頌,但是我並沒有在麗科擔任什麼職務。”
“今天是麗科最重要的日了,也是我們許家最重要的日子,見證了我許家,終於將被行業,被社會,被股民們所認可,所以我在這裡謝謝大家。”
許頌站起來,向全場鞠了一躬。
許家父子鬆了一口氣,看來許頌不是那麼不顧大局的人,只要不在這臺上鬧事,其他的一切好說。
“但是,我也有一些話,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所以今天,借這樣的場合,當著大家的面說一說。”
“大家都知道,我們許家有三個孩子,大哥許賦比我們年長許多,當年廠裡工作很忙,父親管不了我們三個人,所以大哥早早的放棄了學業,進入麗科參與管理。”
“大哥從車間工人做起,一步一步一直到集團公司的總經理,為麗科的發展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甚至可以從某種角度說,沒有大哥的努力,就沒有麗科的今天。”
“也正是因為大哥的辛苦,我和許辭才有時間順利的完成了大學的學業,所以我們都應該感謝我們大哥的手足之情。”
許鶴注意到許頌稱呼許辭時沒有用二哥的稱呼,而是直呼真名,他幾乎已經預見了,接下來許頌想要說的是什麼?
他明白了,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即將上演。
許辭看到父親臉上的憂傷,試圖站起來阻止許頌,許鶴一把拉住了他,他的聲音很低沉,態度卻十分堅決:“讓他說,讓他把想說的話都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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