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給我滾。”
“魯小姐,晚上賞臉一起吃個飯唄?”
“你也滾!”
所以人走後,魯末末看著一屋狼藉,滿地碎片,再也支援不下去了,她趴在床上,任由淚水浸溼了自己的枕頭。
孫兵、孫超凡和趙紅衛開始湊在一起開會。
“超凡,據你觀賽,那個魯末末可靠嗎?”
“應該是可靠的,我是這樣分析的,這個人以前是跟唐佳這個人渣的,那足以證明她很重感情,耳根子軟;後來為了房子和地位把自己賣給張慕,說明她很虛榮。”
“一個虛榮的女人,你說她跟了張慕又為了什麼?難道為愛情嗎?還不是為了錢和地位,他欠了我們一百萬,張慕就算再大方,也給她一百萬,但她一生一世肯定得由著他玩。”
“而跟我們合作,她依然可以獲得她想要的權力和地位,而我們不會對她有其他條件,何樂而不為?換成我是她,我也會這麼選。”
“而且她還提出了要把唐佳拖下水,最後又對我不假眼色,這些都足以證明她沒有在演戲,如果她的演技好到我都發現不了,又怎麼會被唐佳這種豬頭給設計了呢?”
“不過她的專業能力我還是十分欣賞的,所以如果我接手eng的話,我願意為她增設一個副總的位置。”
趙紅衛點點頭:“超凡分析的十分有道理,也很有眼光!孫總,我看以後就把eng交給超凡,他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你生了一個好兒子!”
“不管怎麼樣,我們父子倆都是您手下的兵,對您忠心耿耿的。”孫兵大拍馬屁。
孫超凡卻有疑問:“趙伯伯,我卻一直不明白,明明唐佳和夏青兩個人提供的材料足以把張慕搞倒,為什麼還要這樣設計一個合同出來,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
趙紅衛搖搖頭,他目光深沉:“你們在楊木的時間尚短,不知道李延河在楊木的地位啊!”
“李延河這個人深不可測,平時對下面又極為放任,輕易不會干涉,也不承擔責任,所以要抓李延河的把柄實在太難了!”
“而在eng兼著董事長的職務,可以說是李延河在這些年中唯一的破綻,李延河沒有後代,所以他太急著張慕上臺了。”
“張慕雖然可以算得上卓越二字,但畢竟資歷太淺,經驗不夠,平時又一心業務,對企業內部人事平衡一無所知,全憑著李延河給他的一根雞毛在到處晃悠,如果不是眾人忌憚李延河,他下臺一百次都不止了。”
孫兵插話道:“張慕確實太高調了,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明明是李延河的侄女婿,居然還敢這樣公開利用職權,玩弄女性!這一點上,超凡要比他低調的多!”
趙紅衛點點頭:“既然張慕旺,我就給他加火,點的更旺,旺到燒起來,他要什麼權,我就加倍給,當他象現在這樣,權力遠遠大於他的駕越能力的時候,就是他的敗亡之日了。”
“象他投實驗室,搞股份,雖然從動機來說無可厚非,甚至在個人的角度說,我對他的戰略眼光十分佩服,但是從我們央企內部管理的角度來說,卻是極大的違規,不光是違規,而真接是違法了。”
“這就是他不適應我們楊木企業文化吃的大虧!偏偏李延河從來不教他,大概是他沒孩子,所以不知道怎麼教吧?”
“這些年來,楊木一直效益不好,職工收入很低,下面已經頗有怨言了,只是李延河對一批一級子公司的人比較放任,倒可以算無為而治,沒人支援他,也沒人反對他。”
“偏偏這一次他把eng的動作搞得這麼大,銷售競爭,動了那麼多人的蛋糕,現在所有子公司的銷售主管都對這個eng怨聲載道,他這一個昏招,看來得把自己的位置送掉了。”
“最可笑的是,明明是個昏著,他還故弄玄虛,搞動作搞得雲裡霧裡的,把自己演成了世外高人。”
孫兵不以為然:“他就是在那兒故弄玄虛,其實什麼也不懂,當兵出生的人,講點zz還可以,講企業管理,就是在抓瞎。”
趙紅衛還是很慎重:“我們永遠都不可掉以輕心,畢竟李延河在楊木經營這麼多年,根基之深,不是輕易可以撼動的。”
孫超凡提醒趙紅衛:“趙伯伯,可你仍然沒有解釋,為什麼要加一個假合同的原因。”
“現在一個實驗室投資案,一個註冊資本金案,兩個案例的發生地都在楊達,楊達雖然是eng的子公司,負責人劉勁又是劉傳鑄的兒子,童安誠的女婿。”
“一旦李延河把事情往楊達頭上一推,劉傳鑄和童安誠一定會全力助他,這樣的話,t委會里他們的優勢就更大了。沈仲年雖然表示會支援我們,但周生娟卻一向來是和事佬,遇任何事都縮頭。”
“這樣的話最終的決議一定會因為票數不足被否掉,所以我們就必須要有一個eng本級的東西,這樣就可以以迴避原剛,要求李延河不能對張慕事件表態。”
孫兵和孫超凡都樹起了大姆指:“趙總您實在是太高明瞭,李延河怎麼跟你鬥?”
“我知道李延河的能力,即便我們手上有這麼多的證據了,他估計仍有餘力可以保住張慕,雖然我們一直在暗中行事,可萬一他手上一直握有我們的一些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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