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的臉紅了。
魯末末的內心再有沒有了掙扎。
是的，在這個時候，這樣狀態下把自己交出去吧。
我願意在這樣的狀態下把自己交出去。
這只是對青春的告別。
對遺憾的彌補。
她站起身來，在衣櫥裡找了兩套長的睡衣，扔給張慕一套：“換上這個，肯定有感覺。”
張慕拿起衣服：“別說，還挺象，沒釦子，下面漏風，沒有皮帶，用布條一束。”他跑進套間裡間，把衣服換下了，換上拖鞋韃韃韃地走出來，笑道：“這下神韻十足啊。”
他坐到魯末末身邊，再次閉上眼睛，深呼吸，不過好象沒有一開始沉浸入的感覺了，應該是遺憾消失以後，感覺沒有那麼強烈了。
魯末末見張慕依然沒有動手。
“張慕，有點熱，我想去洗個澡，你等我一會。”
她抓起另一套睡衣，進了套間，卻沒有關門，甚至連衛生間的門都沒有關。
衛生間的門前有一聲鏡子，張慕轉頭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
他看到了魯末末一件件脫去外衣，他看到了魯末末雪白的背，最後魯末末象發現了門沒有關，只穿著短褲，用一隻手捂著胸口，用另一隻手把門掩上了，但是隻是虛掩了。
張慕只覺得口乾舌燥，有某種力量在召喚他向浴室間進去。
他趕緊抓起一瓶礦泉子給自己灌了一半：“李小午，我有小午，我有小午，我有小午！”終於止住了不安的心。”
一會兒，衛生間的水聲停了，
張慕下意識的回頭，魯末末開啟了衛生間的門，但她已經穿好了長睡衣，但是睡衣的帶子卻沒有繫上，她微微的彎腰，有什麼跳了什麼來。
張慕趕緊回頭，把一瓶礦泉全部喝光了。
魯末末繫好衣帶，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到張慕身邊：“這下涼快了。”
她看到張慕已經把一瓶水都喝光了，不由在心底笑了：“張慕，你很渴嗎？是不是也很熱。”
張慕苦笑，自己總不能說在偷看你換衣服，所以很熱吧？
“張慕，我們都穿成這樣了，趁現在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們一起回到高中時候好嗎？你是高中時我的同學張慕，我是高中時你的同學末末！”
張慕點點頭，是的，他的內心真的是願意的。
他的內心一直是孤獨和寂寞的，高中畢業後如此，部隊中也如此、到麗科以後依然如此，雖然有了小午，可是自己與小午之間，總有自己說不清的距離，雖然夏青在自己身邊，可是又有某種東西註定他不能找她要慰藉。
但是這一刻張慕的內心充實而平和，他能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安寧。
魯末末慢慢挨近張慕，貼著他坐下了：“記不記得，高一快期末考的時候，有一次，我的腿受傷了，你逃了半天課，幫我去山上採草藥，然後給我敷上，然後那天后的兩天裡，我整節課都是這樣挨著你坐的。”
“我記得，你當時以為你有腿疼坐不穩，所以才靠著我的。”
“不是的，我靠著你，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讓你好好摟我一次，可是我等了兩天，你雖然一直都任我挨著，卻沒有摟我一下。”
“當時其實我緊張的要命，你挨著我，我真的緊張，我那敢摟你。”
“這也是我高中時候的最遺憾的事，所以，你今天能摟我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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