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轉過頭問張慕:“說吧,到底是什麼人?說不清楚的話,今天也不用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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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慕把兩份介紹信拿出來:“這位老大,我們是醫院防疫的,現在這一片地區都很危險,東門鎮也完全被隔離了,我們必須把每個流動點的病毒疫情情況搞清楚,否則一旦有病毒攜帶者沒有及時發現,大家都很危險!”
黃頭髮從張慕手上把兩份介紹信拿過來仔細看了看,結巴道:“大、大哥,是真、真的,這裡有公、公安和醫院的蓋、蓋章,而且看、看、看他們的衣、衣服就、就知道是醫、醫院的吧。”
紋身男哼了一聲:“甭管是那兒的,都一樣,哼我們在這兒守株待兔,兔子沒待到,來了兩頭小狼狗,只能算你們自己倒黴,下輩子眼睛看清楚一點,別學這輩子走錯了地方。”他對一邊的黃毛甩了甩頭,“把這個男的先紮了。”
黃毛有點猶豫:“大哥,這兩個是來好心查疫情的,又不是公安,幹嘛把人家扎死,綁起來算了。”
紋身男冷笑道:“我身上有命案,你們身上都沒有,鬼知道你們到時候會不會出賣我,這個男的不管是警察還是醫生,都是公職機關的,你們把他宰了,大家都是殺人犯,才能真正做兄弟。”
張慕笑道:“你們可想好了,非法拘禁最多關三四年,殺人那可是無期起步啊!我想你們也是為了求財,犯得著搞這麼嚴重嗎?而且動手的就是主犯,搞不好立刻就是死刑了,千萬想清楚了,別一時衝動釀成大錯!”
黃毛拿著匕首更加猶豫,抖抖索索地看著紋身男:“大哥,這個兄弟說的不錯,我看不如先關了算了。”
紋身男的槍再往前一伸:“媽的,你不許說話,你以為殺了你會被人發現嗎?這個地方死的人多了,到時候隨便向發疫病的地方一丟,就說你是染病死的,誰會管你。”
張慕呵呵冷笑:“隨便向那個地方一丟別人就不知道了,你當警察都是傻的啊?刀傷和染病都看不出來?”
紋身男哼道:“哼!我就說你小子不簡單吧,剛才哪句話不透著專業,我不信你跟公安不搭邊,不過你跟我說這些可沒有用,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嗎?為什麼明知道這裡犯疫情還向這裡趕嗎?”
黃毛疑道:“大哥,你不是說這裡好賺錢嗎?”
紋身男道:“不錯,我們在外面的時候好象過街老鼠一樣,需要到處東躲西藏,可是在這裡不一樣了,這裡已經亂了,只要死的人越來越多,就會越亂,而只要一亂,我們就會有機會大幹一票。”
“我知道這裡戒嚴了,戒嚴了才好,戒嚴了,外面的人再也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再也不會有人關心我們做什麼,再也不用擔心有人來管我們。”
他忽然狂笑:“這就是老天爺送給我們的一個大舞臺,天造地設的大舞臺,沒有法律、沒有制度,沒有一切,靠得就是誰得拳頭更硬,誰更兇殘,昨天我們只是控制了這個小旅館,接下來我們會控制更大的地方,也許不久以後整個東門鎮都是我的。”
他對三個小弟道:“我們會有錢,很有錢,超級有錢,更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只管動手,死了那麼多人,總會有一些人跟我們長得象的,我們就用他們的名字,用他們的身份,以後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在陽光下,再也不用東躲西藏了,哈哈哈哈。”
他瘋狂的大笑,笑的歇斯底里,他三個小弟也受到感染,黃毛的眼中漸漸露出兇光,握著匕首的手緊了許多。
張慕冷言冷語道:“你只是想替你自己找個身份吧,你有命案,你三個兄弟卻沒有,為什麼要換身份?為什麼你要逼著他們殺我做投名狀,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對他們不放心吧。”
紋身男大吼:“你他們的給我閉嘴!你別想挑撥我們兄弟間的感情,我們多年手足,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
張慕哼了一聲:“你真是為你兄弟考慮嗎?我想你是用過槍的人,你用這把五六抵著我的腦袋,我又挨著你的兄弟,如果你開槍,以這把槍的威力,你覺得我死了,你的兄弟還能活著?”
紋身男一愣,下意識想去關保險,他是在部隊呆過的人,深自這種五六步槍的威力,張慕說的完全沒錯,他和瘦高個還有嚴雪音站成一排,身上又沒有防彈衣,這一槍出去,三個人必定同時中槍,絕無幸理。
張慕所爭的,正是紋身男那一刻的猶豫時間,他的頭猛地一低,抓住56的槍身向後急拉,槍口直伸向瘦高個,瘦高個向得魂飛魄散,急忙閃避,只聽砰的一聲,紋身男開了一槍。
瘦高個在最後一刻總算避過腦袋,但是槍口仍然挨著他的耳朵,氣浪和聲音如同一把重錘打在他的耳朵上,他的耳膜在一瞬間被震碎,連著眼角都流出血來,他再也無法忍受,抱著頭蹲在地上慘號。
張慕根本顧不得瘦高個,拉著56的扶木連轉兩圈,向外急奪,這一奪用上全力,只聽“啊!”的一聲慘號,槍被張慕搶到手上,紋身男的一根手指被硬生生的拉斷,一股鮮血直噴了出來。
黃毛這時候終於醒悟過來,舉起匕首向張慕真捅過來,張慕順轉56的槍身,一槍托砸在黃毛的頭上,那56槍托是用櫸木所做,何等堅硬,黃毛一聲不啃便倒在地上,這還是張慕留了勁的,如果不留勁,就這一下砸中腦袋,黃毛絕無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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