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事情到了你們手上就全部變了樣了,你們就不考慮前提,簡單粗暴的認為我們的t,我們的管理部門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再也不需要考慮民意,從上向下,一級一級的走樣,一級比一級更膽大,”
“我們不能強姦民意,也不能逆潮流,逆歷史而前進,懂了嗎?”
年輕侍者大氣也不敢喘,只是點頭如搗蒜。
年輕人搖搖頭:“高遠,這件事你真得讓我很失望,以你這樣的地位,呼叫一個央企的力量去對付張慕,可人家呢,根本沒有用楊木的勢力,隨便找了一幫大學教授,輕輕鬆鬆就把你化解了。”
“雖然在這件事上,我沒有出面,但是明白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丟臉就是打了我的臉,所以,你得想辦法挽回一點顏面,但是你記住,不能用不正常的手段,人家堂堂正正贏了你,你就堂堂正正的贏回來,懂了沒有?”
年輕侍者微有蘊色:“這次的賭注不小,難道就這樣白白便宜了這小子。”
年輕人斜睨了他一眼:“你很缺這點錢嗎?其實這樣的結果,我倒還是挺滿意的,一個人只有順利的出奇才會自我膨脹,而且一個人從二樓上摔下來不會死,那就把他捧到二十樓上,再把他摔下來,從窮人到乞丐沒感覺,從王子到乞丐才要人命。”
“一個人從一樓爬到二樓時,看到周圍都是辛苦的人,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反而謹小慎微,戰戰兢兢,可如果一下上了二十樓,他就會自覺無所不能,會露出他暴發戶的本來面目,尤其是小午會看到所謂純樸包裝下的醜陋本性,而這才是我想要的,你現在明白了嗎?”
年輕侍者點了點頭:“捧殺他!屬下明白了,屬下一定做好,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飛上去,然後最快速度掉下來。”
年輕人繼續道:“這次的面子,你得找回來,中星海得贏,但是也不能讓張慕輸,還有特別強調一點,什麼時候動張慕,你們不得擅自作主,我會有安排,下次再有類似情形發生,你知道後果。”
“那麼張慕身邊的人能不能動?”
“其他人都可以,但是那個夏青暫時你還不能動!”
“屬下不解,夏青目前是張慕的左膀右臂,動了她不就可以讓張慕成為孤家寡人了嗎?”年輕侍者問道。
“紅顏是禍水,雖然我不知道張慕用什麼方法在身邊放了這樣一位美女卻沒有引起李小午的反感,但我可以斷定,這個夏青一定會成為張慕和李小午最大的危機,所以這個炸彈,你們不允許給我提前拆了,明白沒有?”
年輕侍者躬聲應了:“屬下還有一件事情要彙報。”
年輕人彈彈手指:“說!”
年輕侍者道:“海東省的病毒危機已經威脅到帝都了,這是一個極大的市場機會,我們要不要有所動作,分一杯羹?”
年輕人沉吟了半響,搖了搖頭:“這一塊的東西,本來就是別人的蛋糕,你搶人家的財路,視同殺人父母,是逾矩了,逾矩就意味著戰爭,除非我們下定決心要長期進入那個領域戰個位置,否則就不要輕易開戰。”
年輕侍者道:“可這本來就是塊肥肉啊,為什麼我們不能分一塊?這次的病毒事件,不就是一個最好的契機嗎?”
年輕人又想了一會:“你說得倒也沒錯,這是塊肥肉,盯著的人不止我們一家,而且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會失控,一旦那些人控制不好,就得有人背鍋,就得有人出局,那就留下了空位讓新人的填進去,這就是機會了。”
他霍得轉過頭來盯著年輕侍者:“你手頭現在有積累嗎?你能確定你有底牌可以去分一杯羹而不是啃一嘴泥?最後被人黑了還成為背鍋的物件怎麼辦?”
年輕侍者愕然,嚅嚅道:“這個多少得冒一點風險的。”
年輕人搖搖頭:“你今天的表現,真的很失水準,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手段可以去搶蛋糕,也沒有什麼計劃,所以等你有了準備以後再來我這裡高談闊論吧!”
他擺擺手:“你去吧!”
年輕侍者不敢再說什麼,轉身退了。
中星河在帝都的某招待所外,言星河一直在外面停車場上等著,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李延河帶著張慕向自己來請罪時的笑臉了。
“當時候我該裝個大方原諒他,然後在李延河面前顯擺一回呢?還是直接給他難堪,讓圈內的人都知道有這麼個傻逼呢?”他洋洋得意著。
終於他看到年輕侍者的那輛掛著外事牌照的加長型賓士車馳進停車場,他連忙跑過去給年輕侍者開門:“表哥辛苦了,一切可還順利?”
年輕侍者看到那張讒媚的笑臉,抖手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廢物,辦得什麼事,害我今天的臉丟大了!”
言星河捂著臉,傻傻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