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維一在邊上幸災樂禍:“跟你說你死定了吧!”
紀大寶恨不得咬嚴維一兩口,他撲上去抓住嚴唯一,傾刻間又放下了,這能怪誰呢?又不是嚴唯一的錯,只怪自己做事情太盲目。
紀大寶拉住他父親:“你去跟樂鄉長說說,讓他把錢退了吧?那怕給他送點禮,至少得把定金收回來。”
紀村長長嘆一聲:“也只能這樣了!明天一早我就拿著禮物去樂鄉長家裡,希望亡羊補牢吧”
張慕冷冷的說:“你們的錢就算可以退,那些零零碎碎的小戶人家呢?他們怎麼辦,這個樂鄉長這麼可惡,你們反而要去求著他?大家就不能想個辦法對付他?這種蛀蟲,貪汙受賄的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為虎作悵,拿扶貧的幌子,騙最窮的窮人,絕不能放過他。”
紀大寶看著張慕:“話雖這麼說,可是你剛才不也說了,根本沒有好辦法啊!”
張慕看著嚴維一,嚴維一哼了一聲道:“這事簡單,我去把樂軍和那個發包商綁了,每人卸掉一條胳膊,保證他們服服貼貼把自己的罪交代出來,還把錢吐出來,不過小胖子,出了事,你得自己扛,哥沒有替你扛事的義務,還有,替你的辦事的小弟你得安頓......”
張慕拍了拍嚴維一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再向下說了。他又轉頭盯著李小午,李小午毫無表情。
紀大寶不停的繞著張慕打轉:“慕哥,慕哥,你給想想辦法啊,聽說你在外面混的好,吃的開,這樣的情形你肯定會有對策,對不對?對不對?”
張慕搖搖頭,看看李小午。
李小午淡淡道:“小慕,你別看我,剛才還有人說三年可以賺上百萬,讓我去替他做財務呢。哼,胡吹大氣的癩哈蟆。”
紀大寶卻在李小午的話語中聽到了轉機,拼命給李小午作揖:“是我錯了,姑奶奶,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給您作揖,給您下跪,您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但這事情上,您就看在我打小跟慕哥一起長大的份上幫幫我吧。”
李小午哼都沒哼一聲,張慕明白這個人才是李小午,他一開始所認識的李小午。紀大寶眼見對李小午無效,轉向慕媽媽,他軟聲軟氣一聲“宋老師”,剛喊出來,慕媽媽已向眼光轉向了張慕,神情意圖表露無疑。
所有人包括張慕的面子都可以不賣,但慕媽媽這個未來婆婆除外,不能等她開口,不然要尷尬。
李小午恨恨道:“我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是這件事確實讓人很不爽,尤其是在苗寨的時候,我們差點因為這件事跟人吵架了,算起來他們已經欺負到我頭上了,所以我得行俠仗義一回。
她沉吟了半晌:“這一次,我們要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轉過頭問眾人:“你們這裡有什麼特別的螞蟻沒有?”
紀大寶道:“這事跟這裡有沒有特別的螞蟻有什麼關係?”
李小午橫了他一眼:“哪麼多廢話。想讓我出主意幫忙就快回答,不想我幫就快離開。煩人!”
紀村長認真想了想:“我們後山倒有一種比較奇怪的螞蟻,個頭比一般螞蟻大一點,而且氣味有點臭。”
李小午眼珠子轉了幾轉:“此事有解,不過你們都得聽我安排,而且過程中此事絕密。”
眾人點點頭,李小午慢慢把計劃說了一遍,然後所有人都服了,智商158,果然名不虛傳,嚴維一久在江湖,大小騙子見得不計其數,卻發現如果自己是樂軍,也鐵定涼涼。
只有紀大寶有些擔心:“樂鄉長可牛了,聽說以前在部隊裡當部營長的,他會那麼輕易相信你?”
張慕白了他一眼,心道:“你這頭豬如果知道李小午背後是誰,一定直接嚇跪。
李小午躲在角落裡去打了幾個電話,對張慕樹了個ok的造型,搞定,然後她又看了看張慕、嚴維一、夏青:“你們這些造型不好,現在出發,去安順,全部都得換行頭!”
紀大寶在一邊諂笑:“這裡去安順要過藍楓湖,兩位小姐走路辛苦,我馬上安排滑桿小轎,保證舒服、好玩、有風情。”
夏青眨眨眼睛,坐轎子這種事她喜歡,甚至她經常夢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出嫁,一定要穿上大紅嫁衣,再來一乘八抬大轎,千呼後擁,招搖過市,這才不枉人生一回。
她連連點頭:“好啊,好啊,這個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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