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有微小的竊聽器,就給李小午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動,然後開始對李小午一寸一寸進行搜尋,上臂是露著的,顯然沒有,先搜李小午上半身,帽子、頭髮、肩、背、腰、腹,連大饅頭都摸過,bra墊全部捏遍,沒有、絕對沒有金屬物。
又趴在地上,兩個鞋子正常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小腿光潔沒問題,沿著兩條大腿一直摸到隱秘部位,直到摸到了小草,仍然沒有。
難道是被坐著的,椅子是木質沙發不可能動手腳,也沒有移動過的痕跡,他把插手進李小午的屁股底下,摸了一遍,沒有。
可是李小午為什麼不說話,難道炸彈是口中?沒聽說過有這種炸彈啊,是下毒了?他看了看李小午的臉色,紅撲撲的與平時確實有點異樣。
他看時間,只過了九分鐘,電話還通著,他對電話說道:“我已經到了,你們想怎麼樣?你們是不是給她下毒了,要怎麼樣才能給解藥?”
停頓:“小子,如果你不怕的話,就過去親她一下,你就可以和她說話。”
什麼意思,張慕糊塗了,親她一下就行?不對,除了手機裡的聲音,身旁也有這個聲音,是有竊聽器還是對講機?藏在什麼地方,他突然發現了某個地方不對勁,李小午的右手手掌一直在臺下,應該是在右手上粘著再粘到桌子背面了。
張慕趴到地上,果然李小午反手託著兩個手機還有一個黑乎乎的盒子。
張慕不敢喘大氣,他摸索中,從兜裡拿出一把小瑞士軍刀,爬到桌子下面,先按住兩個手機,然後試著把李小午的手向下拉,狗屎運,沒有纏膠帶也沒有粘膠水,現在李小午安全了。他小聲對李小午道:“這裡應該是個壓發炸彈,我託著,你先下樓去,讓樓下疏散,然後報警。”
李小午突然忍不住放聲大笑,摸著肚子直打跌,簡直眼淚水都要流下來了。
李小午很滿意,她給張慕打電話的時候根本沒有說明,只是說你的女人在我手中,並沒有提自己的名字,但張慕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自己,說明張慕心中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了,而且是妥妥的第一順位。
然後她在視窗看著張慕從街上橫衝直撞過來,心裡感動的直想掉眼淚。
當張慕上樓以後,她想張慕看到自己就該馬上猜到這只是個玩笑了,可是張慕的臉色鐵青、神情凝重,東張西顧,所以她第一反應是張慕生氣了,還是想把這個遊戲玩下去?那就玩下去吧,然後張慕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了,甚至什麼地方都被摸遍了,她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忍了,反正早晚都是這塊石頭了,隨便他吧,最後張慕找到自己手上的東西了,她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她前俯後仰,直笑的花枝亂顫。
張慕明白了。他拿起手上的東西,是兩個手機還有一個微型錄放機,這東西有變聲功能,原來是個玩笑,還好是虛驚一場,他心中的弦一鬆,頓時覺得全身無力,直接軟倒在地上。
李小午笑罵:“幹嘛,當賴地小狗啊?”她去拉張慕的手臂,剛好拉到受傷的那一隻,張慕大叫:“啊呀,痛痛痛。”
李小午拉起張慕的外袖,看到裡面厚厚地紗布:“怎麼了?手怎麼受傷了。”
張慕爬起來坐到椅子上,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跟李小午說了一下。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李小午已經滿臉淚水,她抱著張慕失聲痛哭:“小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開玩笑,我不知道昨晚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明白張慕為什麼這麼緊張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張慕腦中的弦一直是高度緊繃的,所以當她用變聲器放出第一聲聲音的時候,張慕就已自然的進入角色。
所以他所做的所有一切都不是演戲,他是真的以為自己的手上有炸彈,他毫不猶豫的陪在自己身邊,毫不猶豫的再一次用生命來換取自己的安全。所以她感動壞了,也內疚壞了,她怎麼可以捉弄這樣一個用生命守護她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刺激他已經快要崩壞的神經。
張慕第一次看到神一樣的李小午如同小女孩一般梨花帶淚,心裡的某個地方被撥動了,她再也不是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子,她得確是為了自己在哭,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對自己道歉,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道過歉,甚至她當年去那樣的車禍都不肯對自己道歉,但現在她對自己道歉了。
我已經在她身邊了,而不是曾經遠遠的頂禮膜拜了,真好。張慕把李小午輕輕擁入懷中:“沒事,沒事,重要的是你沒有事,其他的都沒有關係。”
李小午仍然在哭,仍然在道歉:“對不起,我以後不欺負你了,以後允許你欺負我。”
張慕聞著李小午頭髮間的芳香:“我真的沒生氣,一點都沒有,更何況,我也沒吃虧對不對,你看你每一寸地方我都摸過了,我是佔了大便宜了。”
李小午臉一紅,頓時停止哭泣,她靠在張慕的胸膛上,用手指在張慕的胸口輕輕的劃圈“手感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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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慕道:“剛才太緊張,來不及感受這些。”
李小午:“那現在想細細感受一下嗎?”
張慕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