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崔真真終於平息下來,靠在張慕的胸口,不再哭,也不再說話。
張慕輕輕拍了拍崔真真的後背:“總會過去的,就算最難也會過去的,這世界上沒有任何過不去的事,只要有時間,總會撫平一切的。
崔真真輕聲說:“想聽聽我和許賦之間的事嗎?”
張慕說:“只要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
“我們許崔兩家是世交,我和許賦從小就認識,只是他大十多歲,所以從來只是當大哥,沒有交集的。一直到我二十歲那一年,我在杭州讀大學,他來我們學校進修,無意中撞見了,他就請我們全寢室的人吃飯,後來他就經常來,每次都帶我們全寢室的人去吃玩唱歌,連隔壁寢室的人都知道我有這樣一個有錢大方又帥的大哥。”
“那時候的我還是情竇初開的小丫頭,什麼都不懂,不知不覺中就愛陪在他身邊一起玩,他告訴我他不喜歡他現在的妻子,那只是家裡給他找的政治聯姻,他的婚姻是他為了公司作的犧牲,只要他有了基礎,就一定會推翻這樣的婚姻。”
“我就覺得象他這樣叱吒風雲的奇男子居然也會有這麼多的顧忌,在他帶給人那麼多快樂的同時內心居然會有那麼多痛苦,心裡就對他憐惜,他又告訴我許崔兩家小輩有婚約,如果有一天他能離婚,而我還沒有男朋友,他就會向我求婚,那時候我雖然沒有回應他,但其實內心早已經答應他了。”
“我大二生日的時候,他約我去香港,開始時我以為他只是帶我去玩,原來他早在維多利亞大酒店替我訂好了生日宴,還送我整個房間的玫瑰,於是那一晚我就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了他,我是真的喜歡他,願意等他離婚,那怕天荒地老。”
“可是事情完全不是我相象中那樣的,沒過兩週,我寢室裡一個同學突然被查出懷孕了,我們問孩子的父親是誰,同學說就是他,可他不同意,只能把孩子打掉,我當時不敢相信,可是我另一個同學也痛哭出聲,原來她跟他也有關係,然後隔壁寢室也有一個,另一個寢室也有一個,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跟我的四個同學有了關係,而我一無所知,我去質問他,他卻毫不在意,而且對我說就是玩玩的,只是想玩的開心點,玩的有情調。”
“我的同學都不再信任我,認為我是他的託,專門幫他來欺騙感情的,我轉了校,混了張文憑,本來想去遠方的城市逃避,可是沒有辦法,崔家沒有兒子,我是長女,必須去繼承崔家的一切。我去了麗科,還好他再一次見我時不再用特別的眼光,我也以為事情過去了,但是內心仍然自卑,我只是想快點把自己嫁了,嫁誰無所謂,只要是許家的人就行,完成了祖輩的約定我就消失,走的遠遠的,崔家給了我一切,我把自己交給許家,我就還清了。”
“我是不是很傻、很可憐、很髒?”崔真真輕輕問張慕。
“都不是,你只是陷入圍城走不出來罷了。”張慕道
“圍城?”
“其實現在絕大部分的男人,並不是特別在乎女人第一次給了誰,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女人最後一次給了誰?”
“我不信,如果你不在乎,為什麼不要我?”崔真真的聲音裡都是淒涼。
張慕沉吟了一下:“我不要你,是因為我的心裡住著一個女人,雖然那個人不見了,但是我始終當她是在的,所以上了鎖,再不願意別的女人進去了,而那個女人,也許是一個x”
崔真真大驚失色:“張慕你瘋了,愛上一個x。”
於是張慕把自己與七月幻雪的故事告訴崔真真。
“如果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怎麼辦?”崔真真問道
“我不知道!”張慕搖著頭說,“我跟你說你只是在圍城裡走不出來,其實我何嘗不是在圍城裡走不出來。”
“我知道了。”崔真真突然笑了,她把頭從張慕的胸口移開,“我戀上你這個胸口了,好溫暖,小時候媽媽的懷抱我已經不記得了,我以後只會記得這個胸口,謝謝你張慕。”她站起身來,可能坐太久時間腿有點麻,所以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張慕的頭上,某個敏感部位直接捱上了張慕的鼻子,甚至感覺到了張慕嘴上的氣流。她又趕緊跳起來,扶著邊上一顆樹,又羞又嗔。
張慕也坐起來,臉色有點紅,他也聞到某種味道了。
崔真真看了張慕一眼,背過去撩起衣服,露出了雪白的後背。
張慕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面一縮,以為崔真真又抽風了:“又幹嘛?”他結結巴巴的說。
“剛才你把我的bra上下帶反了,重新帶過。”崔真真轉頭白了張慕一眼。
張慕撓撓頭:“哦哦!”
他去解bra後面的扣子,不過太不熟練,毛手毛腳的,碰到了崔真真的背,崔真真突然覺得張慕的手碰到自己的背讓自己好癢,直癢到自己心裡,臉上頓時覺得燒起來,自己瘋了,怎麼無緣無故讓張慕做這麼暖昧的動作,她把衣服一拉,把自己裹起來,對張慕嚷道:“好了好了,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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