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雲臉色鐵青。
只聽見郝助理無所謂道,“鬱總不在乎那些資源,給你或是給了別的誰。”
她快嚇死的心,立馬稍稍放下些。
緊接著,郝助理又開口,“能讓鬱總生氣的,只有葉總。”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對葉總,幹了什麼?”
犀利的目光,簡直要把她的遮羞布燙穿。
“我,我什麼都沒有。”
郝助理笑而不語,他跟一個要倒黴的傻蛋有什麼好聊的。
眼見徐依雲嚇得要坐不住了,手指哆嗦,翻出手機各種敲打。
“郝助理,你能不能先把我帶到鬱宅?”
“鬱宅?徐女士,鬱總不一定歡迎你。”
徐依雲一臉誠懇,“我有東西落在那裡,是跟思年玩兒遊戲時候掉的。”
郝助理本不想理她,畢竟拉到公司,兩方面一解約。
往後就不再有聯絡了。
可他是鬱總的助理,有義務為鬱總擺平後顧之憂。
“小李,掉頭去鬱宅。”
到了鬱宅,在郝助理的監視下,徐依雲跑上樓。
思年從房間跑出來。
“思年,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學校嗎?”
沒理會郝助理,思年直接把徐依雲拉進房間。
關上門,徐依雲紅著眼睛。
摸了摸思年的頭,“思年,以後我不能再來陪你玩兒了。”
“為什麼?”
說著,她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連忙去擦。
“哎呀,小孩子不懂,都是工作上的,還有就是被人欺負……”
說著,捂了嘴,“唉,我跟你說這個幹嘛。”
她找到放在思年這裡的包,每次她來,都故意掉下什麼。
下次好有藉口進入鬱宅,主要是為了接近鬱冥淵。
思年皺眉,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你說,是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報仇!”
徐依雲扭捏著不肯說,只是吧嗒吧嗒掉眼淚,然後才委委屈屈道,“思年,我該走了。”
說完,轉身你要走。
思年拉住她衣角,“是不是鬱總他,喜新厭舊了?”
對於他來說,二十多歲的鬱冥淵,跟自己的父親沒法比。
鬱冥淵也沒強迫他叫過爸爸,鬱宅的人自動叫他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