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等待太久，等累了一樣。
葉式微反倒是不驚喜，平靜的點點頭，示意他坐對面。
兩個人隔著空氣，四目相對。
鬱冥淵開口，“你去找了江敏？”
她點頭。
不過，沒想到那女人的嘴嚴實的很，沒套出什麼有用的來。
“然後，她就死了？”
葉式微皺眉，她也覺得，下午江敏突然就出了車禍，死的太蹊蹺了。
鬱冥淵見她眼神兒躲閃，攥拳，咬牙道，“逼死人的感覺怎麼樣，爽的很？”
“鬱冥淵！”葉式微冷下臉。
她還煩的要命，來之前，鬱達成還因為江敏最後一面見了她，各種跟她糾纏。
死活認定，就屬她謀殺了江敏。
鬱冥淵一副看穿的表情，諷刺一笑，“為了那個死鬼，你還真下血本。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葉式微沒空計較他的無禮，疲倦的往後一靠。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鬱冥淵心倏的疼了一下，他多希望是否認答案。
可還是點了點頭。
眼見葉式微像是鬆了口氣。
下一秒又不屑的冷笑，“也是，禍害活千年，鬱總怎麼捨得輕易就死掉。”
“說不定，躲那個角落，看我和鬱達成鬥個你死我活，他正暗爽呢！”
說完，揉了揉太陽穴，累到極點的模樣。
她太瘦了，兩邊臉頰都有點凹進去。
鬱冥淵覺得，自己一手就能把她胳膊捏折。
“他在哪兒？”
鬱冥淵搖頭，“不知道！”
葉式微不信，覺得他是故意賣關子，想討要好處。
“說出他下落，我馬上放你出去。”
鬱冥淵咬牙切齒，竟然有點嫉妒死去的自己。
就他媽一個死活問題，就能害死江敏，就能讓自己蒙冤入獄。
“我不知道！”
葉式微有點煩躁，點了一根菸，連續抽了好幾口。
稍微平靜後，抬頭看他，“你想要什麼？”
鬱冥淵那股子恨，讓他大腦抽了。
脫口而出，“我想，睡你！”
興許，沒有比這更侮辱人的了。
堂堂葉總，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答案，被自己送進監獄的勞改犯給睡了。
想想就解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