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那個狗仔拍得新聞出來了,鋪天蓋地都是鬱總和葉總共患難的通告。
為鬱冥淵造了一波聲勢,股價又飛速的漲了上去。
葉式微看新聞的時候,冷笑一聲。
果然吧,如她想的那樣,鬱冥淵怎麼會好心的把夜場贈予思年。
他這是利用思年年幼,利用他們之前的關心,營造好男人的人設。
說白了,就是拿她娘倆,給他廝殺的商路,剷除障礙 。
這顯得他鬱冥淵多有氣度,顯得鬱氏多有錢。
她冷漠的關掉電視,給劉承打了個電話。
卻沒打通,打算親自去看一下劉承什麼情況。
思年卻依然發燒了。
可能是昨天回來的比較晚,他休息少了,也會發急症。
不管他發了多少次燒,每一次,葉式微都提心吊膽,生怕這個孩子,就沒了。
還不是鬱冥淵,阻攔了思年最後的治癒希望。
就跟當年楊柳蘭,剝奪了她治癒腦癌的唯一希望一樣。
他們鬱家人的心,都是石頭做的。
思年被燒的迷迷糊糊的,一直念著鬱冥淵的名字。
還拉起葉式微的手,祈求道,“媽媽,你不要再結婚了好不好?”
葉式微頓住,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結。
但她實在,養不起思年了。
只有組成新的家庭,兩個人才能負擔的起思年的愛好。
但她不是想佔劉承便宜,也不想花他錢。
只想用名正言順的身份,透過劉承認識更多的圈內人士。
這樣,她就能接到更多的任務,也就能養的起思年了。
“媽媽,爸爸其實他,唉,他一見到你就搞砸!但媽媽,你不要生爸爸的氣,他是個好爸爸!”
葉式微點點頭。
她不會根小孩子亂說鬱冥淵壞話,但也不想說他好話。
畢竟,她從來沒感受過鬱冥淵的好。
一直到晚上,思年才退了燒。
看他睡熟後,才輕手躡腳的下樓。
樓下。
她剛走出去,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毛呢大衣的男人。
目光深邃,一臉淡然的看著她。
“你要去哪兒?”
葉式微看他一眼,目不斜視往前走,“鬱總,你搞清楚,我早就出了監獄,沒必要事事向你通報。”
她的諷刺,鬱冥淵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