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助理尷尬道，“可是鬱哥，上臺前，就有酒局應下來，對方不是小人物，沒法拒絕。”
鬱冥淵皺眉，“我怎麼不知道？”
郝助理苦笑，“是心念姐給你答應下的，本來，對方就是宴請您兩位的，心念姐去，您肯定也要去的！”
鬱冥淵煩躁的把外套扔沙發上，靠在椅子上，任由化妝師卸妝。
郝助理都要走了，就聽鬱冥淵問他，“幾點結束宴會？”
“這就不確定了，初步估計，也就十點鐘吧。”
晚上十點，還不算晚。
“宴會結束，你來接我。”
“好，鬱哥。”
鬱冥淵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葉式微那空洞的眼神兒。
明明看著他，卻像是透過他，在看別人。
哐當——
他一拳頭捶桌面上，驚的化妝了愣了一下。
看他滿臉煩躁，也不敢多說什麼。
其實平常，鬱冥淵跟他們這些工作人員態度挺好的，特別大方。
一晚上，鬱冥淵聽那禿子一邊吹牛逼，一邊有意無意揩江心念的油。
要是換作以前，這禿子肯定兩隻手指頭得廢一隻。
但今天，他一點兒心情都沒有。
江心念看了他好幾次，鬱冥淵始終板著一張臉。
弄的那禿子以為自己招待不周，摸不到頭腦，只能匆匆結束。
這時，鬱冥淵臉色才算緩和，還給他簽了個名兒。
一看時間，九點半。
“冥淵——”
江心念追上他，不滿的哼了一聲，“那死禿子噁心死我了，弄得我這身裙子都不想要了。”
見鬱冥淵沒表示，她直接挽上他胳膊，撒嬌道，“趁現在時間還早，你陪我去買身裙子還不好，聽說南市的旗袍做的很漂亮。”
還想制服.誘惑。
“我還有事，你讓助理陪你去，回來找我報銷。”
鬱冥淵匆匆走了，急得江心念在後面直跺腳。
小助理跑過來，“姐，怎麼樣，鬱總是不是要帶你出去玩兒？”
江心念狠狠翻她一眼，“玩兒個屁！”
說完他想起什麼來。
“對了，我記得你說在這裡，有個精神病院工作的遠方親戚來著？”
小助理狂點頭，“咋了，念姐，你家有人要進精神病院啊！”
江心念冷著臉，給她一下，“我有事兒找你親戚幫忙，但你別說是我讓你弄得。”
然後附耳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