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慕老渾然有一股長年上位者的氣場。
霍司衍頷首應了一聲，“好。”
一旁的慕晚聽著慕老這話，微微蹙眉。
“爺爺，我又沒有受傷。”
想了想，慕晚還是開口了。
什麼叫做慕家還是那個慕家，慕晚不確定自己爺爺是什麼意思，但總歸是不太好的。
哪曾想，一貫依著慕晚的慕老，微嘆一聲，“晚晚，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懂。”
慕晚唇角朝下壓了壓，也聽不清是什麼情緒的低喃，“當初訂婚的時候，您可沒有說我還小……”
慕晚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慕老就坐在她的身旁。
再加上霍司衍本來耳力就比較好。
所以慕晚說的話，客廳裡的兩人都聽見了。
並且聽得很清晰。
“晚晚！”
慕老故意板著臉，訓斥了一聲。
慕老知道當初讓自己孫女受委屈了，但是另一位當事人還在這裡，更何況現在的慕氏還得靠霍司衍。
再加上，昨天霍司衍還去救了慕晚。
不管怎麼說，慕晚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就是不對的。
慕老很少兇慕晚。
慕晚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
她母親之前離開她的時候，剛好是她記事的時候。
時不時的偶爾會回深城來看她，但次數都很少。
也是因此，許是憐惜的緣故。
慕老對於慕晚，都是有求必應的。
從小到大，很少會對她說重話。
慕老的這聲呵斥，慕晚下意識的微怔了怔。
而慕老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
但霍司衍還在一旁，慕老也沒立刻去安慰慕晚。
反正年老的那一輩，多多少少還是把面子看得比較重要。
慕老說完之後，接下來慕晚都沒再說一句話了。
跟霍司衍又聊了二十多分鐘後。
慕老才提離開。
離開的時候，慕老看著一旁安安靜靜沒說話的慕晚。
心底微微嘆息了一聲，千言萬語只總結了一句話，“你好好照顧自己。”
這次，慕晚倒是沒使小性子了，也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只是乖乖的點了頭，“好。”
慕老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