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出的笑意愈深,“說起來,慕晚對淮洲的這顆心,倒是從頭到尾都沒變過,事事順著他。”
“即便他不在了,也愛他——呃……”
脖子被掐住的時候,簡期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到不可置信。而隨著呼吸逐漸困難時,浮於簡期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是——他碰她了。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陰沉得如同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從男人喉間溢位。
暗黑。
狠厲。
甚至是從骨髓深處溢位的血腥。
不只是窒息的感覺湧入腦海,簡期身體各處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慄。
她伸手想去抓男人的手,但剛抬起來,一陣新鮮的空氣就湧入口鼻中。
簡期重新獲得了呼吸。
忍不住腿軟撐在車身上的簡期,抬手摸了摸被男人掐過已然發痛的喉嚨,似乎還能感受到男人殘留在上面的溫度。
簡期近乎溼潤的眼底,忽地湧入了幾絲笑意。
他的溫度,原來是這樣。
而將人鬆開的霍司衍,俊美深冽的臉龐上是後知後覺的晦暗,垂下的手指禁不住的顫抖。
他在怕。
他幾乎不敢去看身旁的女孩。
他怕在她眼裡看到任何的情緒——
厭惡。
害怕。
甚至是恐懼。
只要有一絲一毫,他都承受不了。
可是。
晚晚現在是他的。
她喜歡的人不在了。
她沒有,喜歡的人。
明明沒有的,那個女人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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