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凡界可謂是普天同慶。
只因今日是澤中州主澤玉與護衛將軍原常念成親的日子。
麒麟宮。
筵席從大殿擺到了宮門。
“一想到原常念那個冷冰塊用那種甜膩膩的嗓音喊澤玉夫君,我就憋不住激動勁兒!”縹緲所坐之處很是低調,一般無甚地位的才去那兒。
風青時望向她:“為何?”
“哎呀!怎麼和你講嘛,那、那我整個比喻你別生氣哈。”她那滿面春風的笑真真兒是包都包不住。
“嗯。”
“就像你與風不雅,你是冰塊這肯定的,風不雅——”
“我知道了。”
風青時偏過腦袋,看著殿門。
“行行行,你懂便好。”縹緲又喝了杯果飲,心道得找個機會問問澤玉。
麒麟花這玩意兒她想來想去都覺著不對,煉獄的東西豈會輾轉流落澤中州?
保險起見,問了放心。
“州主到——”
大殿外,澤玉紅袍加身,牽著同樣紅袍的原常念緩緩步來。
一切禮儀從簡。
不過半個時辰便完事兒。
各州州主、使臣飲酒作樂,好不暢快。
縹緲瞄了兩眼,沒見到月碎聲的身影。
“喂。”
風青時冷眸:“我不叫喂。”
“得得得,我去找澤玉說會兒話,馬上回來,你等著啊。”縹緲不待他答應與否便瞬移走了。
州主寢殿。
澤玉坐在床邊角角,手心直冒汗,緊張得彷彿床榻都在跟著他顫抖。
原常念看著他這副弱不禁風宛如小白兔的模樣,禁不住彎唇一笑。
“嗨,兩位哥。”
窗外,縹緲戳破窗戶紙招呼了一聲。
“是縹緲。”澤玉兩人齊齊起身走向外屋,遂就看到她睜著大大的眼眸瞅著他們。
“你進來啊。”澤玉好笑道。
縹緲聽罷直接化作白光竄入,輕輕跺了跺腳,她才問道:“麒麟花是怎麼來的?”
原常念眸光微凝,旋即三兩句話就把當日情形講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