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寒傾玉滾燙的臉『色』稍稍恢復些,心裡卻是暗自苦腦。
每次遇到臭林宇,自己總沒有好事發生。
第一次見面被他看光自己的身體,到達疆域的夜晚又在茅房遇見他,前些天沐浴時還碰見了他,今天自己竟然在他的面前……漏了!
寒傾玉雖然『性』格直爽,大大咧咧,但她到底是女兒身,被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她又如何能夠不羞憤。
若是換了別人早就將他狠狠痛揍一頓,偏偏對林宇她卻是毫無招架之力。
庭外寒風如刃,寒傾月進屋之後,轉身關緊房門,見姐姐繡眉緊鎖,似乎心裡邊藏著事。
她走到寒傾玉面前,安慰說道:“林宇行事素來不著調,姐姐不可與他置氣。”
“雖然林宇方才說的話太過唐突,但似乎不無道理。姐姐你現在身體不舒服,不如多喝些熱水試試看,身體或許能早些恢復。”
寒傾玉功夫高強,天不怕地不怕,但她卻唯獨對這月事,可謂是談之『色』變。
每次來月事,腹部疼痛難忍,有時甚至是就寢難眠,難受至極。
她也曾為這事煩惱過,但疆域地屬偏僻,所謂的郎中大夫,不過是些山野村醫,治療小病小症還可以,對於疑難雜症基本不懂。
再著,寒傾玉乃是女兒人家,月事本就是羞於啟齒,讓她去跟那些山野村醫尋問就診,還不如讓她疼死算了。
“不喝!”
寒傾玉羞憤,說道:“才不要聽他說的話,我就算是疼死,死外邊,我也絕不會喝半口熱水!”
寒傾月欲言又止,知道姐姐『性』格倔強,只能由著她的『性』子。
“姐姐,今天你便待在房間裡邊好好休息,可不能再隨意走動。等會我叫青兒過來照顧你,若是有什麼需要的,你再吩咐青兒。”
寒傾月離開後不久,青兒便推門而進。
“傾玉姑娘,小姐有過吩咐,你若是有需要可以跟我說。”青兒欠身行禮,說道。
寒傾玉點了點頭,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想喝點水。
她順手取過一個白『色』杯子,準備往杯子裡倒水,身體卻突然僵住在原地。
青兒眼神疑『惑』,問道:“傾玉姑娘,你是想喝水嗎?”
寒傾玉看了看庭外,說道:“有點渴了。”
青兒木訥的點了點頭。
寒傾玉輕聲咳嗽,說道:“喉嚨有些不舒服,這水有些涼了,大夫有過交代,要多喝熱水才行。”
青兒立馬明白,笑道:“傾玉姑娘稍等,青兒這就去廚房倒些熱水。”
寒傾玉點了點頭,旋即,又叫住轉身離開的青兒。
“傾玉姑娘還有什麼吩咐?”青兒眨了眨眼睛,問道。
寒傾玉想了想,說道:“熱水儘量燙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