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灝笑了笑,靠在窗前,嘴角揚起一抹哭笑。
如果沒發生這樣的事,他和宋明容應該也會有那麼一天吧。
翌日清晨,白灝起了個大早,他去和董員外說了聲後就帶著耒陽往牧羊城趕,那董員外並沒有任何疑惑的跡象。
董家村離牧羊城沒有多遠的距離,兩人快馬加鞭沒一會兒就到了。
耒陽從小就在牧羊城長大,對著再熟悉不過。
因此,到了牧羊城的時候耒陽倒是樂意跟白灝介紹這邊的特色。
要說這白灝興趣並沒有十分大,但也沒有阻止耒陽,她現在只想要去找到那個所謂的生意人。
在牧羊城城裡的最東邊有個專門賣鳥禽的地方,縱然是大早,也已經匯聚了不少人。
“就是在這邊了,不過那人的店裡應該有不少人,恐怕咱們要等等,你到那可不能著急,因為我現在也不能確定那生意人還是不是宋墨嵐那邊的。”耒陽長嘆了口氣。
“知道了。”白灝表示理解,牧羊城進行了這麼大的一次洗牌,也難怪會有人想要反水。
兩人扮成買東西的人在這條大街上轉了轉。
白灝本以為那個地方應該是一處很隱秘的店面,不曾想居然是這兒最大的一個店。
店裡面已經有不少人,聽他們所交談的內容跟鳥有很大的關係,應該都是來買鳥的。
生意人並沒有因為白灝和耒陽的到來而過來交談,反正給予人的感覺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白灝有點按捺不住,他直接把店裡面所有的人都趕到了外面,這一舉動才引起那生意人的注意。
所謂生意人,不過是個代名詞而已,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是身份和姓名。
耒陽也被白灝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她和生意人有過幾面之緣,都是蒂憐帶她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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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明顯還記得耒陽。
“耒小姐,這次你的朋友的脾氣有點暴,可是來砸場子的?”生意人冷笑一聲。
耒陽正欲解釋,不過被白灝拉到了身後。
“你就是生意人?我們需要信鴿。”白灝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憑著一點優越感,總是為難別人。
“我要是不呢……”
“那就殺了你。”白灝毫不客氣打斷了生意人的話,一手更是掐住了生意人的脖子。
生意人閉上眼睛,淡淡回了句,“沒有令牌我就算死都不會給你們鴿子的。”
白灝心裡面到底是鬆了口氣,還以為這人有多厲害,原來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耒陽。”白灝淡淡提醒了句,耒陽肯定有生意人口中所說的令牌。
耒陽隨即就拿出了一塊玉牌,白灝大概看了下玉牌的模樣,把上面的圖案記在了腦中。
生意人確定無誤後,就帶著兩人往裡面走去。
在店的後面,有許多鴿子,其中有一部分並沒有讓鴿子自由活動,而是被關在了一些小籠子中。
“按照規矩,一次只能拿走一個,你們自己挑選吧,籠子裡邊的都可以。”生意人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