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老夫怎麼會不敢,只是來得太過突然,耒家的家產遍佈整個楚國,一時調動恐怕有點困難。”耒陽道。
“耒家主是不是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要讓耒冕成為我們這邊的人,而不是要吃下整個太守府,所以你還有很多時間。”
耒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老夫愚笨。”
“行了,這件事我讓我們的人去做。”
說罷,一月帶著人便馬上融入了黑夜之中。
萬曆的人馬很快就進了太守府,那太守還在溫柔鄉中,等人闖進去的時候都沒有穿衣服。
那麼多刀架在脖子邊,太守哪裡有不聽話的道理。
等到答覆之後,一月毫不留情讓人將耒冕身邊的女子給殺了,同時換了另外一個女人。
臨走之時,一月更是把話說得很清楚,如果不聽話,整個太守府將會血流成河。
外面已有雞鳴,一月疾步離去,不留下一點痕跡。
等天亮的時候,這兒還是如初般潔淨,地上只有皓白而又厚厚的積雪。
回到耒府,耒冕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早餐。
這次倒是看到了耒陽,只是她的臉上似乎還是沒有要客氣的意思,不知都到了這一步哪裡還有優越感。
“大小姐,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怎麼看你無精打采。”
“不敢當,你還是叫我耒陽吧,免得冒犯了你,父親可是說過要打死我。”耒陽沒好氣地說道。
一月淡笑,“耒家主教育得不錯,值得嘉獎。”
耒冕和耒陽的臉色同時一變,很簡單就能聽出來一月口中調侃之意。耒家再怎麼說在楚國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而萬曆在楚國的行動又要依靠耒家,難免有些飄飄然也正常。
父女倆卻忽略了眼前之人是十惡不赦的白眼狼。
這頓早餐吃得並不是那麼輕鬆,都別有心思,都算計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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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一月吃完,耒陽實在忍無可忍。
“父親,你看看這一月,她算個什麼東西,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難道真以為咱們拿她沒有辦法嗎?”
“陽兒,稍安勿躁,都開為父以前太貪圖眼前的利益,現在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萬曆應該準備了很長時間,想要跟他們抵抗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耒家不能毀在為父手裡,你也就多忍忍。”耒冕嘆了嘆氣,轉身離去。
耒陽緊緊攢著雙拳,她絕對不會讓一月就這麼佔得先機。
即便耒家在楚國中僥倖生存下來,但是去了萬曆之後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耒家的情況會更加糟糕。
那就讓耒家發揮最後一點力量,即便要滅亡,也要讓萬曆掉一大塊肉!
從今天起,耒陽便寸步不離地跟在耒冕的身後,耒家所有的事她都過問,必須要找到一個突破口。
牧羊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京城那邊還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