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容重重點頭,當即發誓。
聽著那些惡毒的誓言,都是詛咒她自己不得好死,這才讓宋梅瑤稍作安心。
屋內的氣氛凝固了一下。
一月很懂事退出了屋,她明白接下來的事宋梅瑤肯定不會讓她知道。
“小容,你可以過傲寒宮來,但是你必須要帶你的誠意,至於是什麼誠意相信不用本宮道明你也知曉,你心中想的就是本宮想的,但是本宮有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在這宮內能聽到不小的呼聲,可懂?”宋梅瑤心中早已準備好了一些話,宋明容會再次來傲寒宮更是在意料之中。
“奴婢明白,娘娘你就在傲寒宮等著訊息吧,崇德……”
“打住,本宮沒有命令你做任何事,你今天也沒來過,走吧,本宮還要休息下。”宋梅瑤也不顧宋明容是什麼表情,她緩緩躺在了下去。
宋明容微怔,隨即躬身退下。
宋梅瑤自然想把一月和德妃的關係徹底弄僵,而且她已經讓人去崇德宮準備火上添油,即便她們是在做戲也要成為假戲真做。
對於宋明容,她可著實不放心。
等宋明容把曾經的事說完了之後,就該考慮永遠封住她的口了。
後宮的清水似乎又被宋梅瑤攪渾。
一邊,宋梅瑤又讓一月時刻觀察崇德宮那邊的情況。
說來也奇怪,連續兩天下來,崇德宮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月,你確定崇德宮那邊沒有情況?”宋梅瑤已經問了一月十遍,按理來說這不應該呀,難不成宋明容已經放棄來傲寒宮了?說來也有些不應該。
“娘娘,您彆著急,恐怕那小容正在醞釀做件大事呢。”一月笑答。
宋梅瑤驀地看向了一月,帶著濃濃的疑惑,一月怎麼知道她跟小容說了什麼。
一月被這麼盯著,很快明白她自己說漏了嘴。
“娘娘,您別誤會,小容前兩天離開傲寒宮的時候跟奴婢閒聊了幾句,所以奴婢才會這樣想。”一月若無其事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一月呀,最近你也有點奇怪,最好不要跟小容走得太近,隨本宮去御花園走走,本宮讓人弄了點梅樹,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宋梅瑤並未刨根問底,說完就提步先離開。
一月長舒了一口氣,趕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宋梅瑤一驚一乍可著實嚇人,比以前沒有失去記憶的時候都更加嚇人。
御書房。
就在今天,白灝已經回到了京城,現在正在進宮的路上。
林溢也想聽聽白灝有什麼可說,在信中說得那麼著急,希望他不是找藉口回來。
並未等多長的時間,白灝就急匆匆地走進了御書房。
“皇上,臣回來了。”
“老白,咱們之間就不用來這一套了吧,又沒有別人在。”林溢笑著走上前把白灝扶起。
白灝知道林溢不過是說辭而已,所以他乾脆不說話。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回皇上,臣抓到了個萬曆的人,而且從他身上找到一封信。”說著話,白灝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可惜的是臣沒能抓住活口,他們的口中都含著毒藥,臣怕這封信有所閃失,所以才親自護送回來。”
林溢看了白灝一眼,而後才接過信,“這信你沒有開啟吧。”
“臣不敢。”
“你怎麼就感覺這封信很重要呢?”林溢一邊拆信,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