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你在幹什麼啊?”
溫晴一看到吳莞莞就失笑,這個女人怎麼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可以找點事情出來?拿根樹枝跟阿鐵比劃,這麼有創意的事情她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
“晴晴,你們出來了!償”
吳莞莞一看到溫晴就丟了樹枝撲了上來,結果卻被赫亦銘給推到了一邊,“手髒。攖”
吳莞莞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話說赫亦銘到底是有多討厭她啊,現在連抱溫晴都不允許了嗎?
吳莞莞剛剛被他從屋子裡趕出來,然後又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氣,現在看到赫亦銘,那個眼神簡直充滿了仇恨。現在又聽到赫亦銘說她髒,於是就受了打擊,站在那裡氣呼呼地瞪著赫亦銘。
溫晴一看這女人又耍脾氣了,就趕忙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好了莞莞,你剛才去地上撿樹枝,手上的確有點髒的。車子上有溼巾,咱們去擦一擦吧。”
溫晴不想要再在這個地方待了,所以拉著吳莞莞就走。吳莞莞也真是非常好奇剛剛她跟翟斌在屋子裡說了什麼,順勢就被帶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著後面的赫亦銘。她看赫亦銘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溫晴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於是就狐疑起來,“剛剛在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回去再說。”
幾個人上了車,溫晴就沉默不語了。吳莞莞戰戰兢兢地坐在她的身邊,還以為等會赫亦銘過來之後肯定要將她再次趕到副駕位置上去,誰知道赫亦銘並沒有這樣做,他自己坐在了副駕的位置上。
吳莞莞該聰明的時候還是非常聰明的,一看到赫亦銘是這樣的一個態度,眼睛立馬就瞪了起來,扭頭用一種炯炯有神的目光看著溫晴。
溫晴知道這個女人發現了她和赫亦銘之間的不對勁,就苦笑了一下,搖搖頭。
吳莞莞真是有滿肚子的話想要對溫晴說,可是赫亦銘就在這裡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好憋著。憋得她實在是太難受了,於是便小聲地問,“晴晴啊,你們將我趕出去之後,那個翟斌有沒有說什麼話?”
“倒是說了一些,不過都不重要。”
溫晴不想在赫亦銘面前跟吳莞莞討論翟斌的事情,所以便輕描淡寫地這樣說了一句。吳莞莞聽到她的話之後便沉默了下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太古怪了,古怪到她現在都不敢隨意說話了。
之後幾個人沒有再交談,車子開回去,赫亦銘讓司機送他到了公司,然後跟溫晴說再見。他看著溫晴的眼睛,面色倒是很平靜的,可是溫晴就是知道這個男人肯定生氣了。
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樣的想法,總之看到赫亦銘這樣,她的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畢竟她還覺得今天的會面都是這個人安排的呢,不然翟斌剛才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呢?
赫亦銘離開,阿鐵直接將兩個女人送去了赫亦銘的別墅。吳莞莞真是忍不住了,一下車就開始問,“晴晴,到底怎麼了?我看你跟赫亦銘的臉色都很難看。”
“翟斌說了一些話……咱們上去再談吧。”
她說著上樓,吳莞莞跟在後面,兩人到了二樓,一人手中拿著一杯水,溫晴一口氣喝下去大半杯,這才輕輕地開口道:“我懷疑赫亦銘是故意讓我去看翟斌的。”
“今天咱們去看翟斌,不是本來就是赫亦銘提出來的嗎?”
吳莞莞好奇地看著溫晴,她覺得溫晴的話還是有些奇怪的,昨天晚上她跟她打電話說今天要去見翟斌,那個時候不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是因為赫亦銘的關係所以她們才會去的,畢竟這不是溫晴主動提出來的啊。
吳莞莞轉了轉眼珠子,走到溫晴身邊坐下,“你昨天跟我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不是還很高興嗎?因為赫亦銘竟然會考慮到你的感受,讓你去見翟斌。怎麼現在卻是這個想法了?”
吳莞莞好奇地看著溫晴,既然溫晴現在這樣,那麼剛才在木屋裡面肯定是發生了點什麼事情的,不然溫晴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翟斌說他故意不跟赫亦銘說韓國這個地名,就是想要再見見我。你說我聽了這個話是什麼感受?赫亦銘是不是已經猜到了翟斌想要見我,所以才將我帶過去的?事實上他並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不是嗎?虧我昨天還那麼感動呢。”
溫晴說著說著便搖搖頭,將水杯放下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今天的會面雖然不算太理想,但是令人欣慰的是,翟斌的狀況還不錯。這說明赫亦銘真的沒有對他怎麼樣,不然她們今天看到的翟斌肯定又會是另外一個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