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亦銘扭頭看了溫晴一眼,眼中盛滿笑意。
他抬手捏著溫晴的下巴,“認識又怎麼樣?”
溫晴笑得更加開心了,忽然撒嬌道:“我想養條狗,好不好?”
赫亦銘揚眉,將她攬進自己懷中,俯身在她耳畔輕聲開口,“我比較想養個孩子。償”
溫晴的臉刷地紅了,垂下眼睛不看他。
上次兩個人說起結婚的事情,都已經在看婚紗試婚戒了,那個時候兩個人也是頗忙碌了一陣子。
不過由於那幾個隱在暗處的人動手腳,以至於兩人的婚期遲遲沒有落定。
此刻赫亦銘擁著溫晴說出這些話,溫晴新潮湧動,靜靜地偎在他懷中不吭聲。
赫亦銘也不再多說什麼,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印上一吻。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異常平靜,溫晴跟翟斌繼續接觸磋商跟日本人合作的事情,整天在工作室忙碌著,赫亦銘也不再突然來打擾她了。
赫亦銘沒有打擾她繼續追問翟斌的事情,吳莞莞也出奇地安生下來。
在這幾天中其實溫晴都已經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了,那個女人或許隨時都會從某個角落裡蹦出來,告訴自己一個驚天的訊息。
比如說她和許哲終於好上了,比如說她和許哲終於有一定的進展了,比如說她和許哲也要訂婚了。
溫晴覺得無論那個女人跟自己說些什麼,她都不會驚訝的。
畢竟那個女人是吳莞莞,而那個男人是許哲。
可奇怪的是,吳莞莞那邊始終都沒有訊息。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溫晴的面前,以至於溫晴都有些想念她了。
這天下班之後,溫晴問赫亦銘,“莞莞跟許哲到底怎麼樣了?”
赫亦銘疑惑地看著她,“他們兩人的事情怎麼來問我?”
溫晴揚眉,“莞莞手機壞掉了,這幾天應該也沒有去買新的手機,反正她的電話總是打不通。倒是你,不是經常跟許哲通電話嗎?”
“我們通電話說的可不是吳莞莞的事情。”
赫亦銘應上一句,準備進浴室洗澡。溫晴卻聽從他的話中聽到了別樣的意味,於是上前一步擋在他的面前,“你說跟許哲通電話不是在說吳莞莞,那你們在說誰的事情?”
這女人目光雪亮,瞪著赫亦銘。赫亦銘心中輕輕嘆口氣,他並不想要告訴她自己調查的那些事情,因為告訴了她只會讓她白白擔心。
可是不告訴的話,她就這個樣子,如此好奇如此多疑地看著自己,實在是讓人無奈得很。
赫亦銘裝作沒有看到溫晴那副極為好奇的模樣,轉了個方向繼續朝浴室走,“就是公司裡的一些雜事。”
溫晴見這男人不想要多談,就立馬想起來這幾天他總是早出晚歸的。
經常跟莫文諾還有許哲湊在一起商量事情,有的時候他們甚至會跟遠在澳洲的溫峻焱聯絡。
雖然不清楚這幾個男人究竟在做什麼事情,但是她有預感,他們一定是針對那些壞蛋在做些部署。
溫晴實在是太想要知道他們做的事情了,可是赫亦銘總是不願意讓她知道。
就像上次那樣,莫文諾不過是欲言又止,她問上一句,結果卻被告知了那樣一個答案。
溫晴每次一想到這個就很是氣悶,此刻見這個男人又想要逃避自己,於是快步上前一把將赫亦銘的手腕給拉住了,凝眉看著他,“你在隱瞞著我什麼事情?”
赫亦銘無奈道:“就是公司裡的事情,有什麼好瞞你的?你要想知道的話明天親自跟我去公司,我把各個專案的財務報表都給你看一遍。”
溫晴聽了這個話啼笑皆非,“我沒事看你的財務報表幹什麼?”
赫亦銘裝作很是驚訝,“你這樣多疑,現在還攔著我,不是在擔心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嗎?”
他模樣促狹,目光中盡是調侃之意。溫晴咬牙,“咦?你說你這樣做會不會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哈!是不是你明天親自看過不就知道了?”
兩個人就這個話題越說越深,溫晴眼看他將話題就這樣繞過去,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怒道:“赫亦銘,你少在這裡轉換話題。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問的是什麼?”
赫亦銘挑眉,故意裝作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