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搖頭搖的像撥浪鼓,“不行不行不行!我才不要那樣,太丟人了,又不是要幹什麼。”
“不行也得行。”
赫亦銘在對待這種問題上作風從來都很強悍,溫晴知道他的性格,這個人一旦做了什麼決定幾乎不會再改變,除非自己耍性子。
所以溫晴下一個動作就是掙扎著從赫亦銘懷中出來,將眼睛一瞪,“你不聽我的是不是?你派那些人跟著我,我以後怎麼生活?怎麼上班?怎麼逛街?”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要聽話。”
雖然溫晴極力反對,可是赫亦銘卻不覺得自己這樣做過分。畢竟非常時期非常選擇,萬一那個躲在暗處的陸可嵐再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怎麼辦?
“你的做法不對,我為什麼要疼?”
溫晴還是覺得赫亦銘實在是太誇張了,再怎麼樣也用不上保鏢吧?
以後她出門儘量選擇白天,並且儘量跟人在一起還不行嗎?
再說跟吳莞莞逛街的時候完全可以不用保鏢,因為吳莞莞一個人的戰鬥力都可以抵得上一個強壯的男人了吧?
赫亦銘見溫晴始終都不肯配合,就將臉色一沉,“晴晴,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
溫晴瞪眼,“你要派人保護我還不許我發言嗎?”
“我這是為你好。”
“我以後怎麼出門?別人看我肯定都像是看神經病一樣。”
“誰敢?我把他眼珠子挖了。”
“你!”溫晴瞪著赫亦銘,“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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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平安,我怎麼樣都隨意。”
說他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吧,只要他的女人可以平安順遂,哪怕說他是烏龜呢。
溫晴見這個人怎麼都說不聽,於是換了一種策略,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只是不想搞得這麼緊張而已。那個人為什麼要送我這些東西呢?不就是不想要我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過不上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如果你真的找了保鏢來,那就如了她的願了。”
溫晴試圖跟赫亦銘講道理,但是赫亦銘這樣的男人,本身就是道理。
他已經決定了的事情,無論溫晴再怎麼試圖改變,都是在做無用功。
“晴晴,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是跟你的安全比起來,什麼都是微不足道的。給你派保鏢也是暫時的,等到我們將局面控制住,將那個女人找到,一切都會恢復原樣的。”
溫晴氣悶,看來自己是沒辦法改變這個決定了,於是撇嘴生悶氣。
赫亦銘沉默了一會,主動湊過去將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嘴邊吻了吻,“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做,可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我只要想要你去面對老鼠死貓這些東西,心裡就會很難受。你就讓我做些事情好嗎?做些可以保護你的,身為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溫晴聽了這個話心中還是有些詫異的,看起來赫亦銘因為這兩件事情的確很是自責。
但他真的沒有錯,她雖然被嚇得不輕,可一點也沒有怪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