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拂開明月的手,嫌棄地說:“沒想哭。”
明月笑出了聲,拉過陳誠的肩膀,給他倒滿了酒:“既然覺著對不起我們就把這杯酒給喝了,一口乾,別給我耍小聰明,我眼睛尖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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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誠鬱悶地瞪了明月一眼,堵在喉嚨裡的情緒忽然一下子疏鬆了,他端起酒一干而淨,辛辣的刺激味道將他徘徊不去的眼淚逼了出來。
陳誠吸了吸鼻子,長“嘶”了一聲,啞聲說:“對不起。”
“你個小智障。”
陳誠紅著眼瞪著明月,卻發現明月看他的眼神很沉,沉到了心裡。
“我們在乎的不是過橋填河這個賬號,而是玩著過橋填河這個賬號的人,哪怕他真的三次元有事情,我們也不希望他就這麼忽然消失,甚至連句再見也不說,友情,甚至……”明月聲音略微沙啞,看著陳誠的眼神越發深沉,“甚至更進一步的感情不就是這樣嗎?”
陳誠迷茫地看著明月,明月又揉了揉陳誠的頭髮,單手撐著臉頰看他,兩人沒再說有關過橋填河的問題,盡情地享受著美食美酒。酒足飯飽之餘,陳誠忽然問道:“你小名叫貝貝,大名叫什麼?”
“你想知道?”
陳誠點點頭。
明月盯著陳誠說:“我告訴你了你會叫我名字?”
陳誠:“廢話,名字不就是給人叫的嗎?”
明月嘴角一勾,眼神邪肆地盯緊了陳誠,將陳誠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被酒染紅了的嘴唇微微開合,輕聲道:“我大名叫寶貝。”
陳誠:“……”
“叫啊。”
陳誠:“……鬼才叫你的名字。”
明月展顏一笑。
顧書白和遲惟兩個半路跑掉,沒和韓星他們一起回酒店,兩人去外面吃了頓飯又看了場電影這才依依不捨地各自回去。
晚上,韓星在訓練室訓練,顧書白和遲惟通了影片聊天,遲惟說道:“明天我們就要回a市了,陳誠那小子瘋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是和明月一起出去的?”
“嗯。”
“明月知道他身份了?”
“應該知道了。”
“哇靠,這小子嗅覺有夠敏銳的啊,這樣都能嗅出來是同一個人。”遲惟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掐著嗓子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陳誠命裡合該有這一劫。”
顧書白:“那天我和陳誠的聊天內容被明月看到了。”
遲惟一頓,問道:“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一半一半。”顧書白說得模稜兩可,比遲惟語氣更仙。
三日後,天啟和蒼狐的比賽正式開始,這是留青杯的最後一場比賽,也是決定勝負關鍵的比賽,在這之前的迴圈賽裡,天啟和蒼狐都贏下了鐵腦,有望拿下冠軍,一切就看今天這場比賽,如果天啟贏了蒼狐那就坐穩了第一的位子,同樣的,蒼狐贏下天啟也可以拿到夢寐以求的冠軍獎盃。
從整個留青杯的綜合表現看來,天啟的綜合評分比蒼狐略高,無論是個人賽還是明顯成長了的團體賽,天啟的表現可以說是無懈可擊,蒼狐打之前內心就開始惴惴,比賽要輸的預感盤踞不去,但勝負這回事不去拼了命地爭取一下,誰也不知道勝利女神會不會突然閃了腰。
可惜,最後還是實力說話,他們沒能打過天啟。
勝負揭曉,觀眾山呼“天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