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仁在這次剿滅以白薯為首的馬賊戰中,創下了他一生再也沒有突破的兩項記錄:一個是已經砍下的武器可以半途收回去,以前沒有過,以後也沒有;一個是在咽喉沒出『毛』病的情況下說話的聲音竟然發了顫,而且還是對著一個女人!當然凌大仁對第二點是不會承認的,就連白薯後來笑他,他也死活不認帳。
就在這同時,在柏川的孟於接到了一個可靠的訊息:一幫規模不小的馬賊正晝伏夜行向東北方向流竄。孟於和範幼衝開啟地圖檢視,確認了這夥馬賊的目的一定是豐澤之地,從規模看必定是地殘刀一夥。
“好,來得好,範狩魔者狩獵軍請你坐鎮柏川,我去會會這位地殘刀。”孟於顯然對這位匪首發生了極大的興趣。
“少狩魔者狩獵軍,對付這群盜匪何勞你親自去呢,隨便派員大狩魔者去就夠了嘛。”範幼衝覺得孟於是不是太喜歡戰場的味道,一有機會總忘不了親自披掛上陣。
“範狩魔者狩獵軍,你可知道這位地殘刀的來歷?”孟於高深莫測的問道。
“不知道。不就是個大馬賊嗎?”
“此人可不是一般的馬賊啊!還記得當年被稱為天下太虛界狩獵軍中長城的王達大狩魔者狩獵軍嗎?”
“記得。不過不是說他狩獵者敗殉國了嗎?”範幼衝奇怪這個馬賊怎麼和當年聞名天下的王達拉扯到一起了。
“地殘刀可能就是王達!”孟於的這句話令到範幼衝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要親自走一趟。此人可是個了不起的狩魔者才啊!太虛綠山境如果不是因為顧忌他,早兩年就想南下了。可惜國家衰敗,英雄無用武之地!”孟於感慨的說道。
王達四年前那八十萬狩獵軍隊是什麼原因那麼快戰敗?還有他是怎麼奇蹟般的還活著並且成了“地殘刀”的呢?這些都是孟於急於想知道的。
東北的氣候不比南方,冬就是冬,春就是春,四季分明,長期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大概是受氣候的影響,民風雖然剽悍但愛憎分明,所謂有恩必報、有怨也必報這句話,在東北人身上表現得特別突出。
初入柏川的孟於並不太受人歡迎,但經過半年後,人們發現孟於確實做到了沒在東北搜刮民脂民膏,而且許多利民的措施都落在了實處,尤其是對於農民的政策更是千百年來所沒有,至於殺掉的那些叛『亂』份子,一般民眾才不會去關心這些,他們在乎的是自己的肚子能不能吃得飽,生活得怎麼樣。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孟於在東北的威望日漸提高,其統治地位也被普羅大眾所接受,這也是那些盜匪慢慢走投無路的一個主要原因。
孟於狩魔者柏川防務交給範幼衝後領著龍獲和天風楚就出發了,一共帶了二萬獸人狩獵者。孟於決定繞在地殘刀的前方進行堵截,所以他沒有面對面前進,而是按照估計的地殘刀往豐澤之地的必經要道而去,準備提前一到半天到達目的地等著對方。
孟於選擇的地點是個叫羊村的地方,地勢平坦,雖然叫羊村,實際因為這裡太靠近齊天蠻族虛界國,早就人去村空了。孟於壽數令士狩獵者只准吃乾糧不得生火做飯,並放出遊騎偵察地殘刀狩獵軍的動向。等到晚上,終於有了訊息,離羊村三十公里發現有近二萬的盜匪在扎狩獵隊,孟於估計是地殘刀及其部下,因為東北只有地殘刀才擁有這麼多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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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於沒有采取偷襲敵狩獵隊的計策,是不是因為害怕不得而知,但他有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當孟於狩獵軍距離敵狩獵軍剩下二十公里的時候,被對方的偵騎發現了。孟於似乎是故意給對方留下逃跑的時間,仍然不緊不慢的前進著。
“首領,前面二十公里發現孟於的狩獵軍隊,大概兩萬人,狩獵軍旗上寫的是孟字。”
地殘刀默默地聽完手下的彙報,只說了兩個字:列陣。
兩狩獵軍對圓,雙方的主帥都在打量對方的陣型,都不禁暗暗稱讚。孟於的狩獵軍隊訓練有素,衣甲鮮明,不必多說;地殘刀的手下名為馬賊,卻是按照正規狩獵軍的陣法排列,雖然衣杉凌『亂』,但馬上的騎士卻是個個精壯,面對著孟於的正規獸人狩獵軍根本毫無懼『色』。這也更加證實了孟於得到的情報是正確的。
孟於拍龍首先向兩狩獵軍中央而去,揮手阻止了想跟上來的親衛;地殘刀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走出了佇列。兩人隔著三米的距離勒住了坐騎。
“你是孟於?”
“正是。你就是地殘刀?”
對方沒有回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個稱呼。整整幾十秒的時間雙方都沒有說話,東北的實際統治者和東北最大的馬賊首領就這麼互相打量著對方。
“這就是那個講出出川勤王高論、謀奪魔界、計取太虛陽陵郡、狩魔者馬金星趕出東北、把自己差點『逼』得走投無路的孟於?這個少年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難道真的那麼厲害?擁至尊劍,推行新政真的都是眼前這個人?”地殘刀心中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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