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於這些人事安排並無多大意見,只有少數人暗地裡琢磨提莫家的勢力在狩獵軍中是不是發展得太快了點?尤其是特別調查大隊也是由提莫家實際在把握,嶽白陸還兼任著該大隊副隊長的頭銜,狩獵軍內派駐的這些調查隊長狩魔者近一半都是提莫門弟子!另外公開的和秘密的情報組織也幾乎都是提莫家的人把持,現在提莫家兄弟一個任狩獵者團長,一個又任副狩獵者團長???
“獲”升任副狩獵者團長後與孟於接觸多起來,孟於感覺每次喊他的名字挺彆扭,奇怪他怎麼沒姓,就找了個機會問起來。
“獲副團長,你們那裡人的姓花月俠是單字嗎?”孟於似乎是隨便的問道。
“不。”獲回道。
“那你怎麼名字只有一個字呢?”孟於再問。
“我母親是天下人,父親是莫卡人。母親只給我取了一個名字。”
從談話中孟於漸漸瞭解了獲的身世。原來獲的母親是被莫卡人搶去強迫成婚的,但獲還沒出世父親就在部落械鬥中被殺死了,獲的母親後來再沒嫁人,可以想象孤兒寡母的日子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好在獲從小天賦異能,才八、九歲就能獨自上山打獵,十一歲那年更是獨自一人殺死了一頭黑熊,開始沒人相信,後來獲在摔交中輕易打敗了幾個當地公認的成年人高手後,大家才敬畏起這個少年。由於前些年生活的艱辛,獲的母親在他十五歲那年得了重病,去世那天才把這些告訴了獲,並叫他前去提莫州投狩獵軍,希望孩子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
“大概獲的母親因為恨他的丈夫,所以並不想承認這個孩子身上有莫卡人的血統,但又不能不承認事實,才會給孩子的名字取了個單字吧!”孟於心裡想道。至於那把寶劍和龍是怎麼來的,孟於沒有細問,既然獲一直沒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當然也不好去打聽別人的秘密。
“我想讓你有個我們天下族人的姓,這樣大家稱呼起來也方便,你可願意?”孟於突然問道。
“我沒讀過書,不識字,那就請少狩魔者狩獵軍給我想個吧。”大概獲對名字這東西根本無所謂,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恩。”孟於看了看獲跨下的劍龍,笑了笑,說道:“我看你和這頭劍龍的緣分非淺,以後你就叫龍獲吧,如何?”
“多謝少狩魔者狩獵軍。”看得出獲大概因為這個名字是和他最好的夥伴劍龍聯絡在一起,顯得非孟滿意。
從此這名叫獲的少年就有了一個名字,叫:龍獲。只是後來他的敵人每每稱呼他的時候嘴巴上叫的是龍獲,暗地裡卻罵的是“龍禍”。
龍獲與天風楚後來並稱“天之雙刃”,由於他的一生幾乎都是在征戰中渡過,因此人們也稱他為“龍背上的狩魔者狩獵軍”,還因為他殺戮實在太重,敵人稱他是“龍禍”,還有因為沉默寡言的緣故,手下士狩獵者暗地裡叫他“沉默狩魔者狩獵軍”等等,總之他的外號是孟於新太虛界裡諸多大狩魔者狩獵軍中最多的,後世對他的評價爭議也最大。
大陸歷1147年秋,孟於狩獵軍大破凌德手下大狩魔者齊浩飛於太虛陽陵郡,開啟了通往東北的大門。此時由柏川方向增援太虛陽陵郡的援狩獵軍僅差一日路程,當這路援狩獵軍接到太虛陽陵郡失守的訊息後,馬上退回了柏川城,馬金星由太虛界北部人魔交界處出發的狩獵軍隊這會則剛過大散關。
順利佔領了河中平原的孟於狩獵軍沒想到並不受當地民眾的歡迎,反而那些深藏起來的大地主及豪強卻紛紛跑了出來向孟於表示忠誠。
凌德與張成雖然都出身佃農,但本身並不完全排斥小地主和知識份子,但由於農民起義的『性』質決定了他的部隊必須打擊豪強、地主才能夠得到流民與貧民的支援,否則就失去了生存的基礎,再加上手下的人族狩獵者大都出身貧寒,對達官貴人和地主抱有天生的敵意,因此往往會『亂』殺一氣,太虛界北部人魔交界處三日的慘狀就是明證。張成等統治東北多年,早狩魔者已被殺死和趕跑的豪強、地主的田地分給了當地民眾,因此孟於狩獵軍進入河中平原後雖然秋毫無犯,但仍然到處看到的是敵視的目光。
孟於面臨的窘境是:一方面,東北的現狀已是既成事實,如果秋後算帳,必然會激起民變;另一方面,要是維持現狀的話,那些對自己抱有期望的地主與知識份子便會離己而去,其結果是兩方面都得不到支援。而且這個問題不僅是河中平原的問題,也是整個東北的問題,更是所有被凌德部佔領過的地方共同的問題。
看著孟於沉思不語,提莫『淫』『淫』知道丈夫又遇上難題了。
“天,這是我熬的歸龍羹,趁熱喝了吧。”『淫』『淫』說道。
“呵呵,你看看,就顧著想事了,把我們提莫大小姐都給冷落了。哈哈”孟於端起碗三兩下就喝了個頂朝天,然後嚴肅的說道:“不錯,味道不錯,只是效果如何還得今晚驗證、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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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丈夫嚴肅的表情裡隱含著明顯的不懷好意,羞得提莫『淫』『淫』恨不能找床大被子狩魔者自個捂起來,氣得:“你,你,。”竟然真的哭了起來。
孟於發現玩笑開大了,但並不認帳,而是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怎麼了,這玩意難道不是解酒的好東西?晚上說好請你哥哥來喝兩杯的啊。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