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即便是你放棄了族長繼承權,難道就能保證象孟於那樣的男子一生只有你一個妻子嗎?假如他再娶,那便是我族的奇恥大辱啊!如果到那時你還想留在他身邊,就會成為全氐女族的公敵啊!連溼婆那樣偉大的首領不也一樣違背不了嗎?我們和他們根本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俗,根本沒辦法融合的。”黎姝看著可憐的女兒,嘆息著勸說道。
“什麼嫁和娶,那不過是個字眼而已。母親,女兒今生只愛孟公子一人,我也不管他有多少女人,我相信他的話,會等著他的。”柏嫟抹乾了淚水離開了母親的懷裡。
“哎!!”黎姝深深的嘆息。
離開了氐女族的時候,孟於時不時總覺得柏嫟會在身後追上來,可每次回頭都是深深地失落,直到一天以後孟於才徹底絕望了。
一路上天風楚追問了好幾次關於那三天裡的事情,孟於被纏得沒辦法,只好嚴肅的告訴他以後不要再問,而且也絕不可和任何人提起此事,否則不但兄弟沒得做,那根棒子也得還回去。嚇得這傢伙後來再也不敢提起。別人問起那根棒子的來歷,他就按孟於教的,說是在一個山洞裡偶然檢到的,當然沒人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回到血海太虛分域匯合大狩獵軍趕回提莫州,孟大人子心裡一塊大石頭總算著了地。孟於只是狩魔者那把軒轅夏禹劍給父親看,沒提其他任何事情,儘管如此,孟大都督已經是驚訝得合不攏嘴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孟禮天不知怎麼地突然想起摯友天山掌門當初收孟於為徒的時候唱的那首歌:玉劍燃戰火,大地起蒼茫;本非池中物,仗劍扶天下。
孟於看著大人子的模樣暗暗好笑,心想要是把實情說出來還不得嚇傻了。
孟於從父親口中得知川西的叛『亂』已經完全鎮壓下去,範幼沖和樊化兩路夾擊之下,莫卡人一戰即潰。孟禮天在聽說林水的事情後有點擔憂林孟會受不了,不過他還是贊成了孟於的做法。這會,孟於突然醒起一件大事:
“提莫掌門和柳若回來了嗎?”
“還說,你小子差點害死了柳若,她們早回來了,還不去謝罪。”不提這事還好,提起來孟禮天就生氣。
原來,當初孟於就是因為知道柳若和張成最愛的女人徐圓不僅師出同門,更是很好的姐妹,而徐圓喜愛珠寶更是眾人皆知,所以孟於才拜託柳若攜罕世珠寶去做徐圓的工作,請她勸說張成不要入川,而張成本是一佃農出身,對這個棋琴書畫無所不精,號稱天下太虛界四大美人之一的女人是言聽計從,甚至還說過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話。
本來柳若剛開始很順利,張成在徐圓那番民族大義的話語感召下打消了入川念頭。可提莫掌門和柳若的行動瞞不過張成手下的頭號狩魔者領何士巖和狩獵軍師馬金星的眼睛,這二個人明著力勸張成殺掉柳若進狩獵軍太虛西境不成便暗派殺手,好在徐圓挺身而出喝退了刺客,否則就回不來了。
提莫靖知道柏川不是久留之地,帶柳若悄悄地離開,一路上遭到幾起蒙面人的追殺,多虧提莫婧及其弟子的死壽數救護,好不容易才回到太虛西境。
而張成在徐圓的枕頭風和狩魔者狩獵軍與狩獵軍師的勸說中一直左右搖擺,好不容易拿定主意要進狩獵軍太虛西境了,沒想徐圓卻突然重病不起,搞得張成整日無心打理狩獵軍政,最後乾脆取消了入川計劃。狩獵軍師馬金星當著許多人的面就說:“紅顏禍水、紅顏禍水。”搞得張成十分不滿,向部下解釋說是不願別人罵自己為賣國賊才沒發狩獵者太虛西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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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孟於一頭扎進了書房,吩咐守門狩獵者士說無論任何人來見都通通擋駕。
他首先拿出紙筆狩魔者《黃子狩獵者經》憑自己的記憶默寫了一遍,有些實在記憶模糊的地方就狩魔者大概意思寫出。好在孟於記憶力非孟強,幾乎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大半天時間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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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拿出了那個軒轅稱為“光腦”的東西,仔細研究起來:這玩意好象是一塊白水晶磨成的螢幕鑲在一個鐵框當中。擺弄了好半天,孟于都不得要領,直到他無意中觸碰到開關,螢幕上出現字才搞明白要先按下那個開關才行。
螢幕上有三個框,每個框裡有兩個字,分別是“政治、經濟、技術”,這下又把孟於難倒了,看了好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直到螢幕上的字消失,孟於藉助從控制軒轅夏禹劍那裡來的經驗,又去觸動了那個開關,果然那幾個字又出現了,把他高興壞了。原來這上面的字長時間不動會自己消失的啊!
這次孟於試著去『摸』了下那幾個字,結果螢幕動了下,這次出現的是滿滿一螢幕字,旁邊還顯示出幾個箭頭。“神奇、神奇。”孟於驚訝得直喊,然後趕緊捂住嘴,緊張的四下望了望,看看沒動靜,才又繼續研究起來。
直到第二天天亮,孟於才終於搞明白怎麼『操』作這個玩意,哪裡還有心思睡覺,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吃點食物外,孟於沒閤眼的研究了整整四天四夜,直到實在撐不住才勉強睡了會。搞得孟禮天以為孟於有什麼事情想不開,找來天風楚詢問,卻也沒問明白,急得在孟於門外直打轉,不過在門外始終聽得見孟於在自言自語的,而且每頓的飯食也都吃得精光,知道沒出什麼大事,所以才沒破門而入。
一直到第八天,書房的門終於開啟了,此時的孟於雖然瘦了整整兩圈,但整個人卻和以前大大不同。孟禮天發現愛子是如此的神采奕奕,充滿了無邊的自信,似乎在他身上能感覺到有一種強大的力量,連自己都受到了感染。雖然孟禮天問了幾次這些天的事情,孟于都含笑不言。孟禮天知道兒子的個『性』,只要是好事不是壞事,也就懶得再追問了。
並不是孟於連自己父親都信不過,而是這些事情說出來也無法令人相信,而且過於駭人,所以孟於決定遵照軒轅的囑咐,任何人都保密。
第二天,吃飽睡足後的孟於來找父親說了一些話,使孟禮天感到非孟意外。
原來孟於要求治理太虛西境,並求太守稱號,說是這樣才名正言順。這一點孟禮天沒覺得什麼,反正自己的一切還不都是他的。只是兒子誇口說能使太虛西境的狩獵軍力和經濟每年翻一翻的話讓孟禮天不敢相信。孟禮天做官多年,深知其中艱難,行政這東西比領狩獵軍打仗可不知道難多少倍啊!不過最後還是本著姑妄聽之的態度答應了孟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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