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最後決定帶我翻牆回去,我真感覺她是個bad gir。
居然連翻牆的地點都知道,但這地點比較特殊,牆兩米高,也算矮了,小蘋果高中的圍牆據說有五米高。
這牆對男生來說跳一跳就勾到,從小雨的角度看來是很艱難的。
不過有我在就簡單多了,所幸我今天特地穿了褲子,不廢話,我雙腳蹬地,雙手再用力就上去了,小雨她大呼:“姐姐,沒想到你跳躍力這麼好,原先我只是開個玩笑的。”
我伸出手:“我拉你上來。”
她有些害怕,但還是伸了,我很輕鬆就將她拉上來,她又佩服了一翻。
這裡是小林子,也是學校最好翻的牆,我抱著小雨往下跳後,朝教學樓走去。
剛走個十來步,就碰到一個手捧白玫瑰的人,沒錯,班裡也就他有鑰匙。
沒有白來,給我送血玫瑰的人居然是他,這是萬萬沒想到的,小雨也沒想到,這就是所謂的衣冠禽獸。
他比我們還要早到,也是翻牆的。我拿出手機,調成靜音對他錄影,小雨也拍照。
他居然撩起褲子,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刀,在小腿上一劃,鮮血湧出。關鍵時刻我擋住小雨的視線,嚇到她就不好了。
白玫瑰沾了沾鮮血,不一會就被染紅,他從揹包中拿出急救包,自個清理傷口,這下證據確鑿了。
拍到這裡我就停下,免得像電視劇裡的狗血劇情一樣被發現,我們不敢當面揭穿,這太過冒險,他手上可是有刀子的,必須想辦法解決才好。
小雨是驚得說不出話,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知道一個書呆子會做這樣的事。
怪不得他身上沒有傷口,我還懷疑到司徒軒身上去了。事實驗證了一句話,越不愛說話的人心裡越是陰暗。
我們不好出去,只能躲在樹後偷看,他處理完傷害後,還很變態的吸了吸玫瑰花才離開,我們仍舊躲著,打算躲到校門口開了位置。
我用藍芽給小雨轉換了一份,這手機卡是4g流量卡,然後再往雲端存了一份,避免發生意外。
校門口開放,我們仍在等,直至學校大部分人都就位,我們倆才手拉手回去。
回到班上,同學們更是面露懼色,紛紛在討論白玫瑰,白玫瑰不在我桌上,說不定又被某個人清理了。
而送白玫瑰的人正淡定的看課本,像個無事人一樣,我暗想真尼瑪勤奮,可惜是個心理變態。
我回到座位上,班上的同學們似乎都約定好,不打算告訴我,我昨天演戲好像演過頭了。又怎麼跟副班長說才好?
他是心理變態,我們不敢面對面說,最後,我想到一個較為平和的方法,那就是用手機聯絡他。
小雨有副班長的企鵝號,我讓她發幾張照片過去。副班長的企鵝似乎掛著,調成震動了,開啟一看後,猛轉頭督向這邊。
副班長眼神很茫然,又畏懼,還有憤怒。小雨底氣較弱,被他嚇到了。我則對他冷眼相看,心裡同時也在罵他是變態,一個人的眼神居然能如此矛盾,那內心肯定不簡單。
我拿過小雨的手機,跟他對話:“我給足了你面子,也許我們可以談談?”
一場無聲的較量就此展開,我的手機已經做好將微博發出去的準備,他隨時都會身敗名裂,被人譴責。
副班長:“夏精靈,應該說張璐涵,你知道我的心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