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奕還是很信任他的暗衛的。
“讓隱刺的人去一趟涼州,試探一下。”
隨後楚承奕想了想又說道。
交代完之後楚承奕出了書房,朝著一旁的房間走了過去。
因得之前將沈清妙帶來了飛白院,可總歸不好一直住在楚承奕的臥房裡的,所以趙嬤嬤便連夜騰出了一個臥房來將沈清妙挪了進去。
如此,楚承奕和沈清妙兩人便莫名其妙的住進了一個院子裡。
雖然是為了防止有人知道中毒的是沈清妙而不是楚歲歲,可是楚承奕總覺得有那裡怪怪的。
沈清妙還是像睡著了一樣,靜靜地沒有一絲響動,楚承奕看著沈清妙日益消瘦下去的面容心裡有些難以名狀的感覺。
短短一個月,她在自己府上安好的時間十天都不到。
母親當年說的對,投身到了皇家,便會受到這份榮譽權利背後帶來的一切血腥和黑暗。
若是尋常人沾染上他們,那便只能是一生的悲劇。
如今看來母親說的真的很對,明明還只是個借住的客人,卻幾次三番因為自己的緣故徘徊在生死邊緣。
他們這樣的人還是離別人遠些的好。
說到這兒十三磨了磨牙,就說剛剛暗衛來報說七皇子那邊的暗衛莫名其妙的襲擊了他們,他剛還想不通是為什麼呢!原來是為了讓他主子方便行些登徒子的行為。
真是可恥。
若蘭和十三不約而同的朝著燕離止房間的方向望了過去。
燕離止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受涼了嗎?”
言煦南關切的問道。
“沒,估計是有人在背後罵我吧!”
燕離止扯著嘴角笑了笑。
“被人罵還這麼高興!”
言煦南莫名其妙的看著燕離止。
燕離止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兩人關係好,可是他還是不會告訴言煦南他今日費心思偷偷地潛進了楚歲歲的房間裡。
楚承奕收到尹青黛信的時候,沈清妙已經昏迷了二十天了。
前些日子李太醫的研製的解藥宣佈了失敗,讓事情往更加焦灼的方向發展了過去。
這些日子,攝政王府裡的人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那裡惹到了楚承奕。
往常的楚承奕雖然冷冷的,可是對府裡的侍衛下人還是很寬容的,可最近卻時不時地拉人與自己比試武功,或是挑剔地上那裡沒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