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誰知道這外人買的菜裡有沒有毒!”
楚歲歲繼續說道!今日自己一定要為辰王府打通一條可以出府的途徑,但是並不是為了傳遞訊息或是如何,只是為了讓人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於辰王府下黑手,也是為了吸引著這西京城中明明暗暗的目光!
“那每日王府之中可以出來兩個僕役負責採辦,但是禁軍得跟著!”
蔣英細想之下覺得楚歲歲思慮的在理,即使辰王真的通敵叛國,辰王府也是動不得的,這辰王妃畢竟是淮安的安愉公主,即使是陛下都不能動辰王妃一根汗毛,若是辰王妃在自己的看顧下有什麼不測,拿自己便是淨安的罪人了!
儘管現在淮安戰火連天,但這和請的公主也不能有分毫的閃失!
所以蔣英在糾結了一翻之後提出了這樣一個辦法!
“那便勞煩蔣中領軍多派些人跟著,畢竟辰王府這般大,每日所需食材可是不少,兩個人必是拿不完的,禁軍便辛苦幫忙了!”
雖然楚歲歲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面上還是氣急敗壞的樣子!
“還有王府裡每日的泔水和穢物也要麻煩禁軍了!”
“這是自然!”
蔣英咬了咬牙說道!
楚歲歲已經達到了自己今日出來的所有目的,自然也不會多留!
“關門!”
硃紅色的大門在楚歲歲的身後緩緩地關上,這一關便是許久!
“他說的那封書信是什麼回事?”
一轉身,楚歲歲的面容便已經重回了冷靜!
“據說是王爺寫的一封交給啟部部長的書信,而且還有一封啟部部長加蓋大印的回信!”
說這話的並不是隱,他今日在皇宮之外守著王府的馬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與被人壓著的燕離止說了一句話就是燕離止說:“不要告訴王妃,讓她安心!”
最後他只是知道了一個大概便趕回了王府,並不知道其中細節!
說這話的是玄燁!
漠北與淨安和淮安不同的便是漠北是部落式的,並沒有王庭,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領導者叫做汗王,而這汗王一般在最大的兩個部落首領中產生,其中一個便是啟部,而漠北四十七部現在的汗王便是啟部部長的父親,針對於淮安的戰爭啟部更是主力!
所以,與啟部部長私通便是在通敵叛國!
“啟部部長不是正在北疆?”
楚歲歲問道!
“是,啟部部長是漠北大軍的首領!”
玄燁提起這個,言語之間少見的也多了幾分憤恨,畢竟玄燁也是淮安的子民!
自己的國家正在被侵犯,那裡又有不生氣的道理!
“王爺的那封書信從哪裡判定是他所寫的?”
“是筆跡!”
玄燁在回來之前已經將這件事情調查的非常清楚了!
“筆跡!”
楚歲歲冷笑:“這種東西也能拿來做定罪的證據?簡直是是荒謬!”
世間奇人多不勝數,再說模仿筆跡也不是難事,在這場針對燕離止的誣陷裡最重要最高明的的只是那個加蓋著啟部部長大印的信罷了!只要證明了這個信不是啟部部長寫給燕離止的,那麼這場構陷便會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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