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凱瑟琳手機撥通了下，兩人存住對方的號碼。
吳拉維問清她把車停在哪裡，披上警服就準備出門。
“等一下……”
凱瑟琳在背後叫住了他，
“你就這麼出去、回警局裡嗎？”她指指他的胸口。
警服下面，被血熱燒焦洞開的襯衫，把整個怪異嵌生的六芒星金屬片都露了出來，非常扎眼。
“啊……對。”
他略有為難地撓了下頭，又不能管她借衣服換。
“等一下……我看看。”
凱瑟琳開啟自己的衣櫥翻了起來。
“這個，我看你可以用來湊合一下。”
她回過身，雙手舉起一件衣物展在身前。
“這件襯衫，我買大了，而且……樣式也沒有特別女性，你試試？”
這襯衫是白底，除了有女式的修身線條，和一點淺藍的花瓣飾紋，整體看起來男人穿的話……勉強還可以。
他去洗手間換上試了下，被他骨架撐得有些緊，下襬有點短，除此之外居然尺寸還算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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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這樣吧。
“花美男，我們保持聯絡……”
凱瑟琳笑盈盈地和他道別，關上了公寓的門。
下樓找到警車，吳拉維直接奔向回皇后區分局的路。
凱瑟琳住處所在的區域，屬於傑克遜高地社群，新約市刀鋒隊的主場，曼旗花園體育場就位於這裡的中心。
傑克遜高地在馬拉盛華人城的西邊，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吳拉維趕回了分局。
比白天時更忙亂了，他還看到一些全副武裝的黑色制服特警。
他跑到亨利辦公室，敲門進入。
亨利正在電話裡彙報著什麼，他說得很快，示意吳拉維先坐到椅子上稍等。
很快他講完電話，身體微靠在桌子邊沿，沉默不語。
拉維看到他神情不一般的緊張，額頭上還有一層細細的汗珠。
最後亨利摸著鬍子，長出一口氣，開聲問他，
“先說說比爾.揚克那是什麼情況。”
吳拉維把比爾給他的紙箋拿了出來，遞給頭兒看。
“他和兒子阿倫的關係似乎不怎麼樣，不過，還是得到了這個地址，阿倫也許在那。”
亨利將紙箋放下，然後表情有些凝重地盯著他，繼續問道，
“下午，我們收到了你的警報訊號，定位之後許多警力趕去了現場……”
“……拉維，你當時親眼目睹了，在貝塞那片街區發生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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