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對趙明山的複雜心情，全部來自於趙夢玥。
他不想太過份，但也不希望讓趙明山，一直逍遙法外。
施以小懲，也能警醒一下趙明山。
“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沒有！”
“那你就很難定他的罪，基本上不可能。”
陳沐月的話，非常的直接，讓張小龍有點不爽。
其實他早就知道結果了。
“哪有什麼辦法，讓他這種人伏法呢？”張小龍皺眉。
“你是想誣陷他，還是想栽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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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沐月很精通法律，更精通法律中的人性。
她聽得出來，張小龍的意思，就是要打法律的擦邊球。
“嘿嘿……姐姐真聰明。不過，誣陷和栽贓，有什麼區別嗎？”
“誣陷是沒有過硬的證據，最終不了了之；栽贓和釣魚執法差不多，對壞人進行證據上的補足，讓他伏法。”
陳沐月果然很懂行情啊。
但她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是灰色地帶，需要另行收費，剛才的諮詢，一次一千，為你做證據鏈和逃脫法律方面的技術指導，收費五千！”
“……還要加錢？”
“當然，我是律師，你讓我違法，你說要不要加錢！”
張小龍有點懵了。
這個姐姐，果然是什麼都要錢啊！
“行，加錢就加錢。只要事兒幫我辦好！”
“我只提供技術指導，不提供具體執行工作，你可以另外找人！”
一場談話下來，陳沐月給出了相當多的方案。
果然律師就是專業的，很懂怎麼鑽法律的空子。
當然，對付壞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張小龍也不是要整死趙明山，所以，不需要花費太多的精力。
倆個小時下來，張小龍對於法律上的灰色地帶，非常的清楚了。
對付那些不要臉的東西，還是很好用的。
“你一共消費一萬三千五，請問是現金還是轉賬？”陳沐月的心算能力，比計算機都快。
“多謝學姐了，請問，你有沒有興趣，成為本公司的專職法律顧問？價錢你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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