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憶蓉的破格表現，讓張小龍完全不知道真假。
他錯愕的看著床上，程憶蓉的母親，她高位截癱了，動都動不了。
而程大山則是昏倒在牆邊，也沒有任何反應。
張小龍覺得，這不像是什麼陷阱。
程憶蓉的表情，十分的複雜，看到張小龍站在原地沒動，她咬著牙，眼含熱淚，“我沒想害你，真的……我……只想恕罪……我只有一個請求……”
“什麼？”
“請你……溫柔一點……我……我身體不好……”
程憶蓉的身體不好，張小龍早就看出來了。
他剛才只是渾身充滿了狂躁的怒意，沒有仔細感受。
這家裡，每一個人，都有重病。
也許，這就是程大山，犯下大錯的起因。
張小龍看著程憶蓉，嬌俏的背影，白皙的翹臀，心口有強烈的衝動。
他慢慢的走過來。
程憶蓉的呼吸，變得越發的緊張，表情更是驚恐，而且不安。
但程憶蓉沒有退縮，反而是迎著張小龍，等待著他的進入。
張小龍默默的蹲下來，撿起程憶蓉的衣褲，遮住她的身體。
“你心臟明顯很不好，不能受強烈的刺激，我怕我弄死你，你想害我嗎？”
“……不是的……我……”
程憶蓉瑟瑟發抖，她看出來了，張小龍不是怕自己受到強烈刺激，而心臟衰竭。
張小龍是心軟了。
程憶蓉相信，他是一個善良的男人。
“你是個好人……但我……準備好了。我等了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找上門來！”
“抱歉，我沒有準備好。”
張小龍沒想到，自己拒絕了程憶蓉，她竟然還在懇求自己。
從某種程度上，張小龍看得出來，程憶蓉是真的想還債！
這些年，她經受的折磨，不比自己少。
說到底，作為程大山的女兒，程憶蓉也是受害者。
想來，程大山坐牢的幾年，程憶蓉都在一個人，照顧癱瘓的媽媽。
現在的程憶蓉看上去都很小，頂多二十歲，更別說以前了。
程憶蓉的眼神裡，充滿著堅毅，還有愧疚。
張小龍意識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眼前明明有個衣不遮體，而且還挺漂亮的女孩，張小龍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他可憐程憶蓉，卻憎恨程大山。
這種複雜的心情，讓張小龍有點不知所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