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熱心快腸的徐水菊,搞外交,絕對是一把好手。
“你放心吧,這點小事,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要我辦不好,你就罰錢,我保證沒有怨言!”
徐水菊覺得受到了張小龍的重視,當然希望賣力的表現。
工作上的事情,徐水菊一直都是一絲不苟的。
“罰錢?呵呵呵……你要是做不好,我就把你……”
張小龍抱著徐水菊,倆人親暱的臉對臉,靠在樹上。
徐水菊好歹也是三十歲的小嫂子了。
她什麼風浪沒見過?
但不知道為什麼,張小龍總能撩撥得她,心情激盪起來。
“房子前面是她們,山下是村子,你真要這樣嗎?”
徐水菊的聲音,明顯已經在顫抖了。
他倆雖然距離鄭秀蘭等人,只有三百多米的距離。
可還是能彼此看到的。
即便倆人,現在躲在房子和大樹的視野盲區裡,也還是很危險。
而倆人背後,其實就是山下的村子,有人要是抬頭望天,同樣可以看到他們。
張小龍當然沒有說話,他喜歡行動。
越是這樣驚險刺激,他就越覺得興奮非常。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偷偷摸摸的感覺,永遠是讓人腎上腺和荷爾蒙爆棚的事情。
張小龍的臉,越靠越近,徐水菊就好像懷春的少女,既怕,又想,心情無比複雜。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了。
“你……快點……”
憋了半天,徐水菊居然是催促。
張小龍很想笑。
他知道,徐水菊不是著急自己還不親她,而是著急被人發現。
徐水菊越是著急,張小龍就越是不急。
他是嘴,就差一絲絲的距離,就要親上徐水菊了。
可他就是偏偏不下嘴。
徐水菊好幾次想靠上來,張小龍卻漫不經心的保持距離。
一切都是那麼近,但再近的距離,只要不碰到,就是永恆的遙遠!
徐水菊快要急死了,身體都開始躁動。
她一直在努力聽著,大樹後面的動靜。
腳步聲,說話聲,此起彼伏,顯然,鄭秀蘭她們在忙碌著。
雖然各種聲音,都很輕微,但徐水菊總覺得,她們中有誰,是不是已經走過來了。
“你真是……要急死我啊……”
徐水菊不管了,熱辣的紅唇,主動湊了上來。
倆人就好像是久旱遇甘露,一下子就變得狂野了。
管他山下,有沒有人看到,管他大樹後面,有沒有人走過來。
徐水菊現在什麼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