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巧巧抿嘴偷笑，但張小龍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一來是倆人是面對背，張小龍只能看到孫巧巧的後腦勺。
二來是，大巴車已經行駛了好長一段時間，外面都是黑黢黢的了。
只有車燈的微弱的光亮。
孫巧巧不但不起來，還揉動屁股，轉著圈，折騰張小龍。
張小龍算是明白了，什麼叫痛並快樂著。
快樂越來越多，他也就不喊痛了。
但孫巧巧就有點下不來臺了。
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張小龍的身體變化。
她的屁股，好像觸電了一樣。
孫巧巧剛想起來，張小龍卻拉住了她。
“呵呵，弄痛了我，就想跑？連句道歉都沒有？”
張小龍的聲音和呼吸，就在孫巧巧的耳邊。
孫巧巧真是羞澀難當。
她又不敢發作，生怕吵到其他人，那就更尷尬了。
“你想怎麼樣？”
“呵呵呵，弄痛了，你說怎麼樣？給我吹吹！”
張小龍一語雙關，羞得孫巧巧差點罵人。
“你夠了啊……得寸進尺，不起來就不起來，我不管了，我睡覺！”
孫巧巧倒頭就睡，剛好壓住張小龍的腦袋。
張小龍正好就成了孫巧巧的靠背和坐墊。
倆人才消停一會兒，車內的氣氛卻變了。
張小龍和孫巧巧，同時聽到了，一陣陣輕微的呼吸聲。
還有其他節奏和律動。
張小龍側耳傾聽，發現是右前方，大概兩個座位的間隔，看上去，是一對情侶。
仔細聆聽了半晌，張小龍終於明白了，那倆人在幹啥。
張小龍歪嘴壞笑，朝著孫巧巧的耳邊吹氣。
“你猜，他們在幹嘛？”
“……哼……不知道！”
“這都不知道？當然在幹啊！”
“……你這人，怪話咋這麼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