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柱自從被撤職後,就一直懷恨在心。
可沒有辦法啊。
縣委那邊,還是對村裡有絕對影響力的。
他不能恨上面,就只能恨張小龍。
說起來,他其實也不知道,張小龍到底有什麼本事。
不就是一個赤腳醫生嗎?
農村上個世紀,各種沒有執照的赤腳醫生橫行,也沒見別人,好像張小龍這樣,能夠混到徐縣長,親自打招呼啊。
看到張小龍,居然來參加村長選舉,趙二柱說不出的憤恨。
“我為什麼不能來?村裡也不是你們趙家的?”
張小龍看著趙二柱,不可一世的囂張樣子,心裡就覺得很可笑。
說到底,趙二柱就是一個村裡的土鱉。
沒有見過世面,不知道外面有多大。
在村裡橫行霸道慣了,完全沒有法律概念。
“小癟三,你狗日的,就是個黑戶,你還好意思?”
趙二柱扯住張小龍的脖頸,抓著他的衣領,罵道,“你就是一個野種!”
“你說什麼?”張小龍怒罵起來。
他的確是黑戶,當年他爸媽都進城了,後來死在外面了。
他的戶口,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落實。
說到底,村裡選村長,起碼得是村裡的戶口。
張小龍,確實沒有資格投票。
但不代表,他不能來。
張小龍知道,趙二柱是故意當眾羞辱他的。
趙二柱嬉笑的罵道,“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你這個野種,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爸媽生的,也可能是哪個野男人,和你媽媽,生出了你!”
惡毒的咒罵,讓張小龍怒不可遏。
他滿頭青筋暴起,震怒之下,猛地抬手,一根銀針,直接刺入趙二柱的脖子。
趙二柱好像僵硬的屍塊,整個關節都擠在一起,痛苦的模樣,讓人驚恐。
他不停的發出,撕裂的叫喊,卻沒有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下一刻,趙二柱劇痛之下,整個人,癱軟倒下,全身抽搐。
“賤人,你的脖子肌肉,頜骨關節,全部麻痺了,對吧?”
張小龍猙獰的面孔裡,滿是怒意。
他剛才這一刺,直接讓趙二柱從脖子到面部的肌肉,全部僵死。
現在,趙二柱的脖子附近,全部沒用了。
連帶後脖頸的脊柱,也麻痺了。
他整個人,就好像一灘爛泥。